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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說,汪康年哪裡有問題?”三本次郎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看向宮崎健太郎,“不要用荒木懷疑汪康年的那些理由,說說你自己的看法。”
呃!
程千帆便露出了尷尬且不失禮貌的笑容,一幅課長您為難宮崎的樣子。
“說。”三本次郎冷冷說道。
“哈依。”程千帆無奈苦笑,冥思苦想,一幅明明站立不安卻又不得不強裝鎮定的樣子。
須臾,程千帆眼中一亮,“課長,屬下想到了。”
三本次郎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他只是對於宮崎健太郎有‘恨鐵不成鋼’,故而故意‘刁難’一番,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真的有‘急智’?
且聽聽宮崎健太郎怎麼說。
三本次郎點點頭,示意宮崎健太郎繼續說話。
“屬下想起荒木君曾經對我說起過的一件事。”程千帆說道,“荒木君在汪康年身邊安插有探目,此人向荒木君秘密報告,汪康年曾經有暗中表達過對於重慶政府以及常凱申的效忠和情深之意。”
“這隻能說明汪康年並非絕對效忠帝國,忠於蝗軍的,他的心中依然是有親近重慶政府的。”三本次郎說道。
“不。”程千帆搖搖頭,“屬下懷疑汪康年早就知道大歐是被荒木君收買了。”
“你的意思是,汪康年是故意說出那番話給大歐聽的?”三本次郎皺眉,問道。
“是的。”程千帆點點頭,“汪康年故意讓帝國知曉他依然對於重慶政府有親近之意,不過,這個人很聰明,實際上他並未有任何幫助重慶方面實質性動作。”
“如此的話,汪康年的這番話,至多會被認為是一些無心之言,並不會對他帶來致命的影響。”三本次郎一開始也只是抱著且聽聽的態度來聆聽宮崎健太郎的‘分析發現’的,不過,此時此刻,他聽著聽著,卻是覺得宮崎這個傢伙的這番言語竟然頗有道理。
或者可以說,這番話越是琢磨,竟然越發有些道理。
……
“這說明汪康年有信心,他不怕我們調查他,因為他是不會有暗中幫助重慶方面的實質性動作和行動的。”三本次郎陷入沉思,他起身踱步,思忖說道。
“這是因為他根本不會暗中幫助重慶方面。”三本次郎提高聲音,“這是因為他根本不是重慶的人,他是紅黨。”
三本次郎語速加快,表情振奮,“他的真正身份是紅黨,故而他故意表現出對於重慶方面的一絲懷念,這種對於蝗軍的有限可控的不忠誠,反而保護了他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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