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符合他從日本人那邊所瞭解的關於中統被捕人員的印象表現。當然,客觀的說,中統也有鐵骨錚錚的好漢子。
不過,‘翹嘴,連中統如此‘精密,的計劃都交代了,卻沒有供出哪怕是一名同黨?1
此人難道以為就此可以‘避重就輕,、矇混過關?
亦或是拖延時間?
“人現在怎麼樣?”程千帆問道。
“拷打的很厲害,現在昏過去了。”豪仔說道,“若是繼續用刑,人恐怕受不了。”
帆哥暗示他必須真刀真槍的審訊,他雖然心中有些不忍,還是隻能下狠手。“這個人還有很多隱瞞,不老實。”程千帆沉聲說道。
他踱了兩步,吩咐說道,“去喊老黃,給‘翹嘴,治療,人可別弄死了。”“是!”
“明天繼續審訊。”程千帆表情嚴肅,帶著一絲殺氣,沉聲說道。
“明白了。”豪仔點點頭。
‘翹嘴,動手行刺的時候,必然有中統其他人員在附近窺伺,一天的時間,足夠中統那邊安排撤離了。
揮揮手令豪仔離開,程千帆望著窗外終於開始落下的雨絲,他有些煩躁。這種抓捕了自己人,不得不親自戕害同胞的事情,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是最不願意,也是最大的心理折磨。
他強壓下內心的這股無奈、憋悶、愧疚的情緒,開始思索自己的處理方式是否妥當。
從‘翹嘴,的租處搜出可以組裝電臺的零件,有那麼多的巡捕親眼所見,這是瞞不住的。
他必須表現出殘忍的一面。
況且,小程總極為惜命,對於行刺自己的兇徒,自然是恨得牙癢癢。
無論是哪一種原因,他都必須毫不猶豫的下令嚴刑拷打。
至於說吩咐老黃醫治‘翹嘴,,待犯人身體稍恢復再拷問,自無不可,此乃審訊過程中的正常行為。
一切處理行為都合情合理。
程千帆點燃一支香菸,慢慢地抽菸,安靜的欣賞淫雨霏霏。
想到中統那幫傢伙突然對自己動手,他忍不住又罵了句‘一幫蠢貨!,
……
五角場。
“主任,喬明動手了,現在人已經被巡捕房抓走了。”一名中統特工急匆匆向蘇晨德彙報。
“程千帆死了沒?”蘇晨德立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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