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程千帆皺眉,“是軍統在天津的‘抗日殺奸團’?他們不是一般只對投靠帝國的支那人動手的嗎?”
……
“冊那娘!”張笑林遺憾不已,跳腳罵道,“窯子裡的鄉冊,倒是命大。”
子彈卡殼這種小機率事件竟然被程千帆撞了大運,張笑林是連連大呼可惜。
說著,他冷笑一聲,“夏問樵的手下對程千帆下了手,我這次倒要看看他們兩個會不會鬥他個雞毛鴨血。”
在一旁的詹四見狀,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得意的嘿笑一聲,詹四站出來說道,“老闆,方輝對程千帆動手,這是我特別安排手下精心策劃的。”
……
“暫時不清楚是什麼人對谷口教授動的手。”三本次郎搖搖頭,“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次襲擊是對方精心策劃的。”
說著,他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緩緩說道,“還有就是,你有所不知的是,谷口教授並不是在天津遇襲的,他是在上海遇難的。”
……
“我自然知道。”內藤小翼看著荒木播磨,他的表情是沉重中帶著一絲嘆息、兩分苦笑、三絲憤怒之色的。
“內藤助理,請你講清楚,事關機密,如果你無法講清楚,我不得不採取一些並不友好的行動。”荒木播磨陰沉著臉,說道。
“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我的特殊身份以及在總領事館工作的工作性質,使得我有機會和渠道申請調閱了相關卷宗———”他停頓片刻,繼續說道。
“我是遇難者的家屬。”
“在臺拉斯脫路警察醫院門口遭遇槍擊、不幸遇難的長友寸男閣下。”內藤小翼表情嚴肅中帶著痛苦之色,說道,“正是我的親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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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六點不到就起來了,去核酸點做了三天一次的例行核酸,然後就往醫院趕,有點不太舒服,此外雙腳、腳踝痠痛七八年了,今天再去醫院檢查檢查,折騰了一整天。
三十九度的天氣,今天走了兩萬多步,第一次在我的微信運動殺入前三,疲憊的不行了,整個人不在狀態,今天就一更,還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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