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的。”丁瑜心中一暖,點點頭。
……
程千帆從洗手間出來,侯平亮迎了上來。
“帆哥。”
“丁瑜是什麼時候來仙樂都的?”程千帆問道。
“大概是兩個月前。”侯平亮想了想說道,“據說是仙樂都這邊花了錢讓卡巴萊餐廳放人的。”
說著,他露出警惕的表情,“帆哥,這個女人有問題?”
“仙樂都有我們的人嗎?”程千帆問道。
“有,露露。”侯平亮說道。
“讓她暗中盯著丁瑜。”程千帆說道。
“是!”
“另外。”程千帆揉了揉太陽穴,“想辦法搞到丁瑜的口紅。”
“口紅?”
“就是丁瑜現在在用的那一支。”
“明白了。”
此時,一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男人在兩名男子的拱衛下進了仙樂都,此人站定,環視了一眼舞廳內的情況後,徑直朝著右側的卡座包廂走去。
“我們的客人來了。”程千帆手中把玩著金質打火機,輕笑一聲,“小猴子,你跟我過去,通知其他弟兄警戒。”
“是。”侯平亮點點頭,同時做了個手勢,隨著他這個動作,散雜在舞客中的幾名保鏢開始動作,兩人去了門口,一人去取了一杯酒,在舞廳裡四散走動,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
“老闆。”身高馬大的張魯靠近李萃群,壓低聲音說道,“看到程千帆了,他已經提前到了。”
李萃群嗯了一聲。
“程千帆帶了人過來,剛才他身邊那一個,是巡捕房的侯平亮,綽號猴子。”張魯繼續說道,“應該還有三個人,兩個人現在去了門口抽菸,還有一個在斜對面晃悠。”
“盯著點。”李萃群緩緩說道。
“是。”
李萃群將身體靠在軟沙發的靠背裡,心中稍稍放心一些。
來到上海之後,他可以說白手起家,只有一個親信貼身保鏢張魯,當時張魯身上連一支槍都沒有。
現在的情況比初來滬上之時,確實是好了很多,但是,隨著草臺班子慢慢地建起來,他心中的不安全感也愈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