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長之恥,既特高課之恥,更是宮崎之恥!
君辱臣死!
越是瞭解宮崎健太郎,知道這個傢伙是多麼的怕死,此時此刻,三本次郎心中便多幾分感動。
宮崎這個傢伙啊!
他心中感嘆不已。
……
「西村尾藏所說的這兩件襲擊案,可能和長友君遇刺案有某種關聯。」三本次郎沉聲說道。
「納尼?」荒木播磨先是一驚,隨後思索片刻,點點頭,「課長的意思是,都是支那國府當局的特工所為。」
「不止。」三本次郎搖搖頭,「我說的有關聯,是這兩件事本身之間可能是有某種潛在聯絡的。」
他看著荒木播磨,「甚至於,可能是同一批人動手的。」
「課長,我不明白。」荒木播磨皺眉,「您說的這些,有什麼證據嗎?」
三本次郎便瞪了荒木播磨一眼,這若是宮崎那個傢伙,定然會說『課長,請恕屬下愚鈍,實在是想不明白,還請課長解惑。』。
荒木播磨被三本次郎瞪的有些莫名其妙,他想了想,自己這句話沒有問題啊。
「自己看。」三本次郎將一個檔案袋丟給荒木播磨。
……
幾分鐘後。
荒木播磨收起檔案袋,露出驚訝和思索之色,「夏侯遠和化名常申義的大久英夫竟然都曾經去秘密拜見過長友先生。」
「確切的說,是長友君秘密召見了他們。」三本次郎緩緩地說道,表情凝重。
「所以,課長您判斷,此次針對夏侯遠和大久英夫的襲擊,極可能是長友先生被刺殺之案的後續?」荒木播磨說道。
「這正是我擔心的。」三本次郎點點頭,「也是我所期待的。」
『擔心』是因為,若果真如此,說明對方早就盯著長友寸男了,也說明長友寸男遇襲之案遠比他所想像的還要複雜,此外,對方竟然等了一個多月近兩個月才對夏侯遠和大久英夫動手,這說明對方是極具耐心和足夠小心謹慎。
這樣的對手,最是難纏。
期待則是因為,對方此番再次出手,做得越多、出漏洞的可能性越大,這給了三本次郎抓住對方,一雪前恥的機會。
「對方很有耐心。」三本次郎說道,「他們等了這麼長時間,應該是判斷長友君被殺之案的風頭過了,然後才出手的。」
「確實是非常謹慎。」荒木播磨露出嚴肅表情,「課長,此前我們判斷對長友先生動手之人是特務處上海站,不過,現在看來,對方可能是我們的老對手上海特情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