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暗號,賭錢輸了,便指的是被敵人抓捕了,被人扣著了,意思是叛國投敵了。
“曉得嘞,這個老軟真是的,現在又迷上賭錢了。”鄭太太抱怨說道。
“阿姐,事情很急,你立刻喊醒鄭先生,告知與他。”
“曉得嘞。”鄭太太說道。
程續源掛了電話,一抬頭,就看到電報廳工作人員看著他,他微微頷首,壓了壓禮帽,轉身快速離開。
叫了一輛黃包車,程續源來到隔著幾條街的另外一個巷子,付了車資,下車。
他警惕的觀察了周圍的情況後,轉入另外一個巷子,撒腿奔跑。
跑了五六分鐘,來到一個弄堂。
躲在隱蔽處,又觀察了一會,這才來到一個石庫門民居,用力敲響房門。
……
“誰啊?”裡面傳來了鄭利君的聲音。
“我,程續源。”程續源低聲說道。
“老程,怎這個時候來我這裡了?”鄭利君開啟門,“不是約好了上午開會見面的嗎?”
“出事了,武漢總部來電,阮至淵叛國投敵了。”程續源進門後,急切說到。
“什麼?”鄭利君大驚,然後跺腳罵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阮至淵那混蛋有問題,這怕死的玩意,怎麼會突然主動攬了執行制裁楊福元的任務。”
“鄭隊長,事態緊急,總部令我們立刻隱蔽撤離。”
“站長那邊?”
“阮至淵不知道我等的住址,站長那邊是安全的,我已經打了電話示警了。”
“好!”鄭利君點點頭,“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安排撤離事宜。”
……
時間往前回溯。
鄭衛龍家中。
鄭太太來到臥室,看了眼鼾聲震天的丈夫。
她想要喊丈夫起來。
不過,鄭衛龍脾氣暴躁,起床氣特別大,稍有不如意,動輒對她又打又罵。
鄭太太想了想,竟是不敢叫醒鄭衛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