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在。”程千帆立正,站得筆挺,說道。
“你的腦子是很聰明的,只要認真去思考,還是能夠分析的頭頭是道的。”三本次郎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以後多放點心思在工作上面。”
“是,課長教訓的是,屬下一定改正。”程千帆趕緊表態說道。
……
荒木播磨回來了,一臉沮喪。
“說吧。”三本次郎冷冷說道。
“我們的人進入了覃德泰的家中,覃德泰以及他的夫人都不在家中,逼問了家中的女傭,女傭說覃德泰在今天凌晨便帶著覃太太悄悄離開了。”荒木播磨表情黯然,說道。
三本次郎陰鷙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荒木播磨,邁動腳步,繞出辦公桌,直接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荒木播磨的臉上。
“哈依!”
啪啪!
“哈依!”
“啪啪啪!
“哈依!”
程千帆看的心中暗爽不已,不過,他的眼眸露出不忍之色,將腦袋扭轉一旁,不忍去看。
荒木播磨此人非常自傲,且心胸狹隘,極為殘忍,若是被此人認為他在看笑話,冒然招惹一個敵人,可就不妙了。
臉上露出猶豫的表情,程千帆咬了咬牙,開口說道,“課長。”
三本次郎扭過頭,陰森森的盯著他看。
……
程千帆嚇了一跳,嚥了口唾沫,終於還是繼續說道,“荒木君素來忠於職守,做事極為穩妥,覃德泰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恐怕並非是荒木君翫忽職守,其中定然有原因的。”
荒木播磨本來心中羞憤,特別是被宮崎健太郎在一旁目睹自己被打,心中對宮崎健太郎也是恨上了,不過,此時此刻聽得對方在如此情況下依然仗義執言,他看向宮崎健太郎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感激。
“說說吧,怎麼回事!”三本次郎冷哼一聲,摘下手套扔在了辦公桌上。
“覃德泰此人極為狡猾,他對於自身安全非常重視,應該是早有準備,他家中有一條密道直接通往隔壁的住戶。”荒木播磨咬牙切齒說道。
“我們的人只盯著覃德泰的家中,卻忽略了鄰近住戶。”說著,荒木播磨深深一個鞠躬,“課長,是屬下的失職,屬下願意接受一切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