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彭與鷗思忖片刻,點點頭,“對外就說你是診所新招來的護士。”
“熊部長,我們的電臺電池壞了,能幫我們搞一個電池嗎?”劉大年急忙說道,“杭州那邊,還有隊伍上都在等訊息呢,他們一定急壞了。”
“你們先隨同嘉尚同志去安頓下來,電池的事情我來想辦法。”彭與鷗說道。
“是!”劉大年點點頭,帶著心不甘情不願的小霍,跟隨著熊嘉尚離開了診所,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
彭與鷗又在診所裡停留了一段時間,仔細的詢問了漢斯醫生還有哪些需要準備的,隨後才離開。
出了診所,彭與鷗走過馬路,來到斜對面的一個煙雜店,輕輕敲了敲房門三下。
停頓了三秒鐘,又連續敲了兩下。
房門立刻開了,彭與鷗閃身而入。
“彭書記。”康二牛收起手中的韋伯萊斯考託轉輪手槍。
“有情況沒?”彭與鷗沉聲問。
“一切正常。”康二牛撩起窗簾,指了指外面說道。
從這個小窗戶正好可以看到漢斯診所周邊的情況。
“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彭與鷗表情嚴肅說道,“一定要保證苗先生的安全。”
“明白。”康二牛面色凝重的點點頭。
……
翌日。
薛華立路二十二號。
中央巡捕房捕廳。
程千帆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一隻腳翹在桌面上,無聊的翻著報紙。
叮鈴鈴。
他隨手拿起電話,“哪位?”
“程巡長嗎?我是彭與鷗啊。”
“彭教授,上午好,你找我有事?”程千帆表情微變,彭與鷗竟然直接打電話到巡捕房,這是極為罕見的情況。
“我早上打電話到你家裡,一直打不通。”彭與鷗說道,“程巡長你前些日子不是提過您太太要來學校旁聽嘛,我已經和學校打好招呼了。”
“多謝,多謝,有勞了。”程千帆微笑說,“早上是延德里的電話線出了問題,我已經叫人去維修了。”
“這個聽課證,你看是我給你送過去,還是你來學校拿一下?”彭與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