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時間到了。”在不遠處觀察的獄警,不耐煩的走過來,催促說道。
他接到了上峰的通知,劉波是紅黨要犯,不可容許此人同探監之人有過多接觸。
“餘暢同志,組織上正在想辦法營救你出獄。”曹宇瞥了一眼獄警,用極低的聲音說道。
隨即,他提高聲音,“表哥,我給你帶了些吃食衣物,且放寬心,我下次再來看你。”
說著,曹宇起身,將幾張鈔票塞進獄警手中,言說請獄警多多關照自己的親戚。
回到監牢,劉波皺眉,他有些懵。
自己這算是被紅黨接納、認可了?
怎麼可能?
特別是對方最後那一句‘餘暢同志’,他更是摸不著頭腦。
……
兩個小時後。
曹宇在一個煙雜店買香菸,一張紙條夾雜在鈔票中遞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紙條出現在汪康年的手中。
“確認無誤!”
汪康年大喜,紙條只有四個字,卻意義重大:
曹宇透過紅黨交代的暗號同劉波對上了,如此,便確認了劉波便是餘暢。
……
七月八日。
一身警察制服的程千帆,從延德里步行前往薛華立路的中央巡捕房。
他的步伐不緊不慢,腦子裡正在思索關於昨日曹宇探監劉波之事。
就在此時,耳邊傳來了報童的喊聲。
“賣報,賣報,華北日軍今晨進攻宛平縣城,開炮百餘發炸燬盧溝橋,我軍奮起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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