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禁衛軍內部。”前田良沉聲說道,“今井是一個脾氣多變的傢伙,很多支那士兵不喜歡他。”
“是。”
晚上,華燈初上。
上海,法租界,延德里。
李浩下了班,來到程千帆的家中,他每天來一次,打掃一下衛生,喂喂貓。
用鑰匙開啟門,就看到了地上有一封信。
李浩撿起信箋,看了看信封上寫著‘程千帆親啟’。
確認是帆哥的信件,他直接拿了信封上了二樓,將這封信放進了書桌抽屜裡。
帆哥離開上海好些天了。
……
幾日後。
滿倉故意弄傷了胳膊,流了血,他捂著手臂來到了廣濟醫院,交了錢,直奔包紮室。
包紮室的胡醫生抬頭看了一眼,“坐吧。”
滿倉看了看四周,默不作聲的坐下。
“怎麼弄傷的?”
“幹活的時候擦傷的。”
胡醫生熟練的消毒,包紮。
“注意,老鄒被特務抓走了,組織上通知你儘快轉移。”滿倉低聲說。
胡醫生繼續包紮著,連看都沒有看對方一眼,面色平靜,“記住了,不要沾水,小心發炎。”
“謝謝。”滿倉看了看包紮好的胳膊,憨憨一笑說道。
說完便往外走。
“記住了,不要沾水。”胡醫生再次提醒說道。
“明白了。”滿倉點點頭,拉了拉氈帽,快步離開,險些撞到一個進門的人,憨憨的笑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