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抱著的那個小女孩的身份,也要查清楚。”
“是!”
……
兩天後。
“小寶妹妹,你的新衣服真漂亮。”
“小寶,麥芽糖能再給我一塊嗎?”
“小寶,小寶,我能用你的畫筆畫畫嗎?”
“小寶,你在想什麼啊,快點畫啊?”
“我要畫爸爸媽媽,我記不得他們的樣子了。”
“那怎麼辦?”
“哥哥告訴我,我想起來一點點,就畫一點點,慢慢地,一定能畫出來的。”
白若蘭雙手環抱一本書在胸前,微笑著的看著孩子們玩耍。
一身新衣服,新鞋子,還有很多零嘴兒,有可以在雪白的畫紙上畫出斑斕的色彩的畫筆的小寶儼然成為了養育院的小公主。
一隻美麗的蝴蝶形單影隻的飛來,落下,點綴了白若蘭美麗的秀髮,和漂亮的蝴蝶髮卡宛若成雙。
……
薛華立路,中央巡捕房。
何關與人玩骰子,面孔漲紅,滿頭大汗,看來應是輸了錢。
幾個巡捕正眉飛色舞的聊天,大世界的那位叫蜜桃的舞女和淞滬警備司令部督察長梁素芳的小舅子范甘迪勾搭上了。
她的前輩、范甘迪的六姨太白牡丹打上門,旗袍都撕爛了,雪白的大腿……嘖嘖,蜜桃和白牡丹兩敗俱傷,便宜了一幫男人的眼球。
大頭呂捶胸頓足,說錯過了好戲。
老莫的死亡仿若已經是很久很久的往事,一切和往常沒有什麼兩樣。
便是程千帆遭遇伏擊之事,似乎也沒有了下文,沒有人再去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