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招兵買馬,初來乍到的盧景遷更是著急擴充實力。
只是他比較謹慎,在吸收成員的時候審查格外嚴格。
盧景遷堅持的原則是,地下工作、情報工作來不得半點紕漏,寧缺毋濫。
所以,對於程千帆這樣的身家清白,還是巡捕這樣的具備保護性質的正當身份的年輕人,盧景遷自然是格外感興趣。
“只是,這樣的好苗子,怎麼之前沒人搶?”下一秒鐘,習慣性對事情保持懷疑態度的盧景遷皺起了眉頭。
“這是甫國兄你運氣好。”蘇稚康笑著說道。
……
‘醉醺醺’的程千帆坐在黃包車上。
哼著浙曲採茶小調。
“停。”
經過一個日雜店,程千帆掏出幾元法幣,讓車伕去買了兩瓶酒。
到了家門口。
程千帆下車,踉踉蹌蹌的就要走。
“程巡官,車錢,車錢。”黃包車伕趕緊喊道。
“車錢?不是給了你幾塊錢了嗎?”程千帆皺著眉頭,“不用找了。”
說著就直接開鎖進門,咣噹一聲關上了房門。
黃包車伕站在原地,想要繼續討要車錢,又不敢。
程千帆是巡捕,要是惹怒了這人,有的是手段能讓他過活不下去。
車伕拿起肩膀上有些發黑的毛巾擦拭了汗水。
瞪著程千帆家門,想罵又不敢罵。
只能無奈的拉著黃包車走遠了,才敢朝著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口水。
“呸!”
卻是眼睛一亮,低頭時看到了座位上有兩枚兩毛硬幣,趕緊一把拿起來,仔細的放進兜裡。
然後朝著程千帆家門的方向又吐了口口水,“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