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還有,這份電文發報上海易軍同志處,向上海示警。”‘農夫’同志說道,“請易軍同志做好應變準備,同時對此事絕對保密,叮囑他,雷之鳴同志的營救事宜,組織上另有安排,上海方面切勿插手。”
“是!”
半小時後,魯文化同志再度急匆匆而來,“已經向上海方向示警了,還有這是‘翔舞’同志回電。”
……
‘農夫’同志接過電報,仔細看,然後他點點頭,拿起鋼筆,刷刷刷的擬定兩份電文。
“這一份,回電‘二表哥’同志。”
“明白。”
“這一份,去電‘火苗’黨支部。”‘農夫’同志說道。
魯文化接過電報稿,表情愣了下,他看著‘農夫’同志,欲言又止。
“事態緊急,只得如此了,‘翔舞’同志業已同意。”‘農夫’同志表情凝重說道,“發電吧。”
“明白。”
……
揚江飯店。
“曹兄,極司菲爾路回電沒有?”戚懷安焦急問道。
“應該快了。”曹宇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道。
“戚老弟,還請先回避,我這就開啟電臺,準備接收回電。”曹宇說道。
“好。”這一次戚懷安沒有再廢話,乖乖出門迴避。
曹宇將房門反鎖,再度開啟電臺。
他首先收到的是極司菲爾路的回電,將電報收好,曹宇焦急的繼續等待。
約莫一刻鐘後,來自‘農夫’同志的回電終於到了。
迅速將電報譯出,看到電報內容,曹宇的臉上露出振奮之色。
‘農夫’同志令他設法搭救‘丹頂鶴’同志。
最重要的是,電報中告知他,組織上安排在南京的‘火苗’同志與他秘密接頭,共同營救‘丹頂鶴’同志。
曹宇大喜過望,他的身份特殊,和南京地方黨組織並沒有任何聯絡,可以說,即便他想要營救‘丹頂鶴’同志,他這邊也是孤掌難鳴。
現在,‘農夫’同志安排這位在南京的‘火苗’同志幫助他,這給了他營救‘丹頂鶴’同志的信心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