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他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幾個月前,飯店就有一個門童因為給一個日本住客開車門慢了幾步,被日本人打了幾巴掌,露出了憤恨的表情,然後被幾個日本人拳打腳踢,踹斷了三根肋骨,後來又被趕出了大飯店,寒冬臘月的凍死在了街頭。
……
“二二零房間,還不錯。”劉波滿意的點點頭。
這間房與程千帆所住的二零三的房間,幾乎是對角線,而且距離較遠,最重要的是,二二零房間在最邊上,二零三房間出來的人基本上不能走到這邊下樓梯,這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與程千帆打碰頭的意外情況的發生。
劉波的屁股被柔軟的沙發托住,他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自從追尋、踏上紅色的道路,這種柔軟的沙發,他已經好幾年沒有享受了。
不過,他並未有絲毫的後悔。
無論是在隊伍上,還是與地下黨同志們的相處,與這麼多在艱苦卓絕、危險重重的環境下戰鬥的布林什維克戰士並肩戰鬥,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堅定自己的紅色信仰。
他堅信,布林什維克的紅色旗幟,終有一天將插在富士山山頂,紅色旗幟將漫卷寰宇。
……
躺在沙發上休息著,劉波在琢磨如何打探叛徒戴承弼的藏身之地。
他只有兩天的時間。
因為趙國樑同志給他的那些錢,只夠他在民盛大飯店住兩晚。
以至於他連給門童小費的多餘錢都沒有,幸好他此行已經打定主意扮演一個倨傲、兇狠瞧不起中國人的日本商人。
……
南京城南,龍門街。
程千帆在保鏢的拱衛下來到永安商場。
一名商場工作人員趕緊迎了上去,簡單詢問後,引導眾人。
程千帆在永安商場的一樓管理臺找到了修雨曼。
“千帆。”修雨曼揮了揮手。
程千帆走過來,就抱著臂膀看著修雨曼笑。
“笑什麼笑,帶錢了沒?”修雨曼沒好氣說道,“幫我把打電話的錢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