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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程千帆拍著手掌。
翠蝶一口氣將一大杯鮮啤喝完,面頰泛起醉人的紅暈,她伸手揩拭了嘴角的啤酒沫,“先生,人家不能再喝了。”
程千帆拿起桌上的錢包,抽出一張鈔票放在桌子上,笑吟吟的看著翠蝶。
“人家一個人喝,太沒意思了。”翠蝶嬌滴滴說道。
“這個容易。”程千帆將兩個杯子倒滿酒,直接遞了一個給翠蝶,然後將女人攬過來,“這樣就有意思了吧。”
“壞人!”翠蝶嗔了程千帆一眼。
“好,好!”川田篤人正摟著一個舞女說話,看到宮崎健太郎和這個中國舞女喝交杯酒,不禁哈哈笑著鼓掌。
程千帆仰起脖子,先是喝的快,後來喝酒速度慢了,最後好不容易喝完了,又吧唧親了翠蝶一口,惹得翠蝶不依,他更加放浪形骸的大笑。
“田先生,肚子喝撐了,我去方便一下,要不要一起?”程千帆在翠蝶的胸脯上抹了一把,得意洋洋的起身說道。
川田篤人親了懷裡的舞女一口,搖搖頭示意宮崎健太郎自便,他方才已經方便過了。
程千帆自知川田篤人不會同行,他就等著川田篤人方便回來後,又強撐著喝了不少酒水,特意選擇這個時機說要去方便的。
“怎麼了?”毛軒逸問喬春桃,他的嘴巴里叼著菸捲,一隻手摟著一個舞女,一幅微醉的樣子。
“酒水有些涼,肚子不舒服。”喬春桃皺眉說道,說著,他拍了拍小葡萄的臉頰,“在這等我,回來好好收拾你。”
小葡萄放下手中的牌九,嬌滴滴說道,“奴家等著呢。”
方才她玩牌九,有輸有贏,不過,輸的多是少輸,贏得時候運氣不錯,卻是贏了一些錢的。
喬春桃衝著毛軒逸使了個眼色,便急匆匆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毛軒逸將菸蒂在菸灰缸摁滅,“來來來,我哥走了,我們先玩,我就不信了,贏不了你們兩個小娘皮。”
……
桃子進了洗手間。
卻是並沒有在小便池那裡見到程千帆。
他心中一動,走過去敲了敲第一個坑位的隔板,裡面立刻有人回了句,“有人。”
他口中說著打擾,又走向下一個坑位,這個坑位卻是空著的。
他走過去,嘴巴里罵罵咧咧說著誰這麼缺德,弄得這麼髒,然後退出來,隨手將坑位的隔板關上。
然後繼續敲下去。
就在此時,靠近裡側的一個坑位裡有人咳嗽了一聲。
喬春桃立刻聽出來那是帆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