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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四毛有沒有承認他們襲擊董科長的行動,與劫走餘朗那邊的行動有關聯?”董正國問道。
“沒有。”張魯搖搖頭,“按照袁四毛的口供,他們對於同樣發生在上艙的劫走餘朗事件是一無所知的。”
“張隊長,會不會這人在撒謊狡辯?”曹宇問道。
“應該不會,上了大刑了,那傢伙不像是裝的,什麼都交代了。”張魯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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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說說你們的看法吧。”李萃群看向董正國和曹宇。
“主任,我先拋磚引玉?”曹宇說道。
“說吧,暢所欲言。”李萃群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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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抗和董科長無冤無仇,和屬下也並無過節,從客觀來說,樓抗沒有對我們動手的理由,更何況我們是同僚。”曹宇說道。
“所以,基本上可以推斷,樓抗安排安清幫的人對我們下手,並非因為仇怨,而是有目的的。”曹宇說道。
“屬下也認可曹組長的分析。”董正國立刻說道,“屬下和曹組長隨行押解餘朗回滬上,雖然袁四毛不承認他們和劫走餘朗事件有關,但是,要說有人對我們動手,最大之可能,還是和劫人有關。”
“主任,這也正是我和曹組長懷疑薛彥霖的原因所在。”董正國繼續說道,“樓抗是薛彥霖的親信,他安排人對我們動手,不排除是受到薛彥霖的指使。”
他看了曹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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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主任。”曹宇立刻說道,“押解餘朗回上海,主任親自去電,是點名由董科長和屬下負責的,但是,薛彥霖卻在整個押解途中處處針對,嚴令我二人不得接近餘朗,完全是由薛彥霖安排樓抗負責看守餘朗的。”
“因而,董科長懷疑,薛彥霖這人可能有問題,雖然餘朗是薛彥霖帶人抓捕的,但是,這並不能排除薛彥霖有問題的嫌疑。”曹宇說道,“我們分析了一種情況。”
“那就是,不排除薛彥霖有問題,雖然人是他抓的,但是,薛彥霖一開始並不知道餘朗的身份,抓捕後,才發現此人是‘自己人’,因而,他不得不再想辦法營救餘朗。”
“是的,主任。”董正國立刻說道,“這也可以解釋為何薛彥霖會將我與曹組長排除在看守餘朗的人員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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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情況,似乎可以佐證董科長和曹組長的猜測。”張魯忽然說道。
“什麼情況?”李萃群立刻問道。
“根據袁四毛交代,樓抗最後一次和燕巴虎秘密見面的時候,曾經特別交代,屆時他們那邊會想辦法確保董科長待在房間,以方便安清幫這幫人動手。”張魯說道。
“這就對了!”董正國立刻語氣激動說道,“就在襲擊發生前一刻鐘,薛彥霖忽然故意找茬,無端指責和羞辱屬下,與屬下大吵一頓後,令屬下回房間反省,沒有他的許可,不可再接近餘朗。”
“很顯然,這是有預謀的。”董正國激動說道,“這是有意將屬下調開,方便安清幫的人動手。”
“而就在屬下遭遇襲擊的時候,看守餘朗的弟兄們也遭受了襲擊,這顯然不是巧合。”董正國說道,“屬下與曹組長被襲擊,敵人的目的是阻止我們增援、阻止他們劫走餘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