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澤是特高課人的,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有人背叛特高課,更不能坐視有人汙衊對帝國和課長忠心耿耿的荒木隊長。」熊澤勘兵衛說道。
「哈哈哈哈。」荒木播磨哈哈大笑,他看著熊澤勘兵衛,這個人是平井信次的親信,以前只是特高課的一個小人物,並沒有引起荒木播磨的關注,現在看來,這傢伙是一個妙人啊。
……
「熊澤。」
「哈依。」
「你認為千北室長遇害,以及課長不幸遇難,這背後是否有什麼隱情呢?」荒木播磨說道,幽深的目光盯著熊澤勘兵衛。
「呃——」熊澤勘兵衛嚥了口唾沫,不敢說話。
荒木播磨也不說話,陰冷的目光打量著熊澤勘兵衛。
「隊長,我覺得千北室長遇害,以及課長不幸中伏遇難,這背後似乎有隱情。」熊澤勘兵衛說道,他看著荒木播磨。
「有隱情?」荒木播磨皺起了眉頭。
「是的,我懷疑這背後有巨大的陰謀。」熊澤勘兵衛說道。
「什麼陰謀?」荒木播磨身體後仰,倚靠在椅背上,打量著熊澤勘兵衛。
「是平井信次,他對千北室長不滿,還經常私下裡詆譭課長,最近幾天平井信次的行蹤很詭異。」熊澤勘兵衛說道,「我懷疑這背後有平井信次在搞鬼。」
……
「平井?」荒木播磨皺眉,手指按了按太陽穴,「這不太可能吧,千北君一手提拔了平井信次。」
「荒木隊長有所不知,平井信次實際上是有賀室長的人,平井信次曾經有一次喝醉了說過,將來有賀室長成為了課長,他就能飛黃騰達了。」熊澤勘兵衛說道。
「竟有此事?」荒木播磨表情嚴肅起來,他看著熊澤勘兵衛,「不過,即便是如此,他們也沒有理由對千北君動手啊。」
「課長非常器重千北室長,有賀室長曾經對平井長官面前抱怨過,他認為千北室長阻礙了他晉升。」熊澤勘兵衛說道,他停頓了一下,說道,「有賀熊大和平井信次認為,只要千北室長在,他們在特高課就難以更進一步。」
「搜得死內。」荒木播磨露出震驚之色,他霍然起身,表情鄭重看著熊澤勘兵衛,「熊澤,你要知道,你彙報的這些情況可謂是駭人聽聞,牽扯很大,必須客觀公正。」
「熊澤對帝國,對添皇陛下,對特高課忠心耿耿,句句屬實。」熊澤勘兵衛向荒木播磨敬禮,朗聲說道。
「看來,千北君遇難,以及課長不幸中伏蒙難的背後確實是有很多疑點。」荒木播磨嚴肅說道,「特高課內部有一夥居心叵測的人啊。」
他看著熊澤勘兵衛,「熊澤,我相信你對添皇陛下,對帝國的忠心,
現在,我有一個非常嚴峻的任務交給你。」
「請長官吩咐。」
……
「你繼續待在平井的身邊,弄清楚這個居心叵測、喪心病狂的團伙都有哪些人,弄清楚他們進一步的行動。」荒木播磨繞出辦公桌,來到熊澤勘兵衛的身邊,拍了拍熊澤勘兵衛肩膀,「這個任務非常艱鉅,事成之後,當不吝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