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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淪陷兩年半了,日寇氣焰愈發囂張,隨著敵人對淪陷區的統治癒發強固,鬥爭形勢逐漸惡化,很多兄弟都壯烈殉國了。”程千帆點燃一支菸卷,輕輕吸了一口,說道,“就以我們隔壁的上海區來說,屢遭重創,損失慘重。”
“當然了,上海區的兄弟並未就此沉淪,他們不畏犧牲,勇往直前,數次浴火重生。”
說著,程千帆看了眾人一眼,說道,“戴老闆這次本有意我部與上海區合作的,我拒絕了。”
程千帆冷哼一聲,“上海區那幫傢伙,勇氣可嘉,然則行事魯莽,可謂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那位陳區座……”程千帆冷哼一聲,沒有再繼續詳說。
“若非我早就下令我部絕對杜絕與上海區的聯絡,我們早就被這幫蠢貨連累了。”
吳順佳、應懷珍等人都是笑了,特情處與上海區之間的關係一直緊張,處座更是對上海區的陳功書意見不小。
翟棋植看了處座一眼,又看了李彤雲一眼,看到李彤雲嘴角的笑意,他的心中恍然大悟,本以為是李彤雲沒腦子亂講話,此時則不得不佩服自己這位女同學。
“此次,浙江方面由盛叔玉親自帶隊,這位老兄是有本事的。”程千帆說道,“大家要精誠團結,明白了嗎?”
“明白!”眾人齊聲說道。
程千帆環視了眾人一眼,確認沒有傻瓜,都明白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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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崗村抵滬後,其行蹤是絕對保密的。”程千帆說道,“所以,此次行動首要要做到的是,想辦法搞清楚崗村的行蹤。”
“唯有確切掌握這一點,我們才能夠制定進一步的行動計劃。”
“喬股長。”程千帆看了喬春桃一眼,“平重陽一的情況掌握了嗎?”
“平重陽一現在下榻櫻花公寓,這家公寓是實際上是憲兵隊的招待所,屬下遵照處座的吩咐,秘密監視了櫻花招待所。”喬春桃說道,“平重陽一深居簡出,不過,前天晚上此人外出,與憲兵隊的軍官以及法租界的程千帆在酒館聚餐。”
他看了處座一眼,說道,“聚餐完畢,平重陽一與程千帆單獨逗留,兩人似乎關係不錯。”
停頓了一下,喬春桃說道,“處座,程千帆這個漢奸敗類,看起來是鐵了心要跟著日本人一條道走到黑了。”
“程千帆!”程千帆深深的看了喬春桃一眼,冷哼一聲,“此人與日本人親近,更是明目張膽的投靠了汪填海,若非戴老闆嚴令不得對法租界巡捕房動手,早就料理了此獠。”
說著,他看了應懷珍一眼,“程千帆最近有什麼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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