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大明雙手掩面,他不敢哭出聲來,就那麼低低的嗚嗚咽嚥著。
……
舒大明的家挨著馬路。
馬路對面,一輛黑色的福特小汽車熄了火,就那麼安靜的停在那裡。
“剛才那人就是鄭衛龍派來與你接洽聯絡的?”荒木播磨坐在汽車裡,問道。
“這人叫舒大明,當然,這應該是一個化名,這不重要。”程千帆的目光盯著不遠處的房舍,“舒大明現在的身份是大慶裡菜場的會計。”
黑暗中,他的目光顯得是那麼的森冷,“我派人調查過,這個人的身份做得很紮實,並沒有什麼異常。”
想了想,程千帆打了個比喻,“就是那種沒有什麼漏洞,倘若遇到盤查,儘管受到刁難,但是隻要使了錢就可以過關的那一種。”
荒木播磨懂了:
被刁難的情況下,都能夠過關,這說明這人的掩護身份不會有問題,若是有較為明顯的問題,也沒人敢冒死收錢做事。
即便是打著‘收錢不辦事’的主意的,也多不敢那麼做,這種身份有問題的傢伙,避之唯恐不及,又怎會主動湊上前。
“你自己來見這個舒大明就可以了,不必一定要拉上我。”荒木播磨說道。
“這可是軍統局本部書記長官鄭衛龍的秘使,我就這麼一個人來見,即使是你不擔心,我還擔心有嘴說不清呢。”程千帆搖頭笑說。
“‘鐮刀計劃’是課長特批同意,並且一直寄予厚望的。”荒木播磨說道,“課長對宮崎君信任有加,是不會疑心什麼的。”
“我當然明白。”程千帆搖搖頭,停頓了兩秒鐘後,這才說道,“不過,叫了荒木君一起,我才更加安心啊。”
他笑著對荒木播磨說道,“好了,荒木君且在車裡稍待,我去見一見舒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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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去醫院複查,忙了一天,累壞了,竟然在醫院裡、醫院附近走了近一萬六步,本就不太舒服。
明天補回來暨保底六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