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目光中有不屑一顧,有鄙薄,有戰鬥的意志,有不屈的精神,就是沒有妥協和投降,沒有屈服和低頭!
這激怒了蘇晨德。
他叫人拿來了錘子和釘子,像是木匠釘釘子那般,用錘子用力敲打釘子,就那麼的,長長的釘子擊穿了小道士的手掌,將這手掌牢牢地釘在了刑架上面。
小道士發出慘烈的嚎叫,在嚎叫中腦袋一歪,再度昏死過去了。
譁!
一瓢水下去,小道士被潑醒來。
巨大的痛苦再次席捲而來,他耷拉著腦袋,咬著牙,發出呻吟聲。
“肖勉的真實身份!”蘇晨德咬著牙,陰狠的聲音響起,“他的住址。”
“呵……”小道士艱難的抬起頭,看著蘇晨德,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這是挑釁的笑容。
蘇晨德的心中的怒火藤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他一伸手,接過手下遞過來的皮鞭,使出渾身力氣抽打,他甚至故意將鞭梢抽打在那被釘子釘住的手掌上,這極大的增加了受刑者的痛苦。
很快,小道士在慘叫聲中再度昏死過去。
一瓢水潑下去。
小道士卻並沒有醒轉。
“匡醫生。”蘇晨德看了匡富林一眼。
對於小道士,蘇晨德非常重視,他乾脆直接將匡富林摁在了刑訊室,以備隨時之用。
匡富林走上前,翻了翻受刑者的眼皮,摸了摸脈搏,鬆了一口氣,“還有氣。”
然後他用聽診器聽了聽,又檢查了受刑者的創口情況,臉色凝重說道,“蘇廳長,這人不能再繼續用刑了。”
他看著蘇晨德,“這人本就有傷在身,失血過多,短時間內劇烈用刑的話,很可能挺不過去。”
蘇晨德兩步上前,他揪住小道士的頭髮,將腦袋向後扯,也翻了翻小道士的眼皮,然後頹然的鬆手,小道士的腦袋就像是冬天裡懸掛在牆頭的白菜,耷拉下來。
“給他治傷。”蘇晨德冷聲說道,“要保證不耽誤明天的審訊。”
“明天有點難。”匡富林搖搖頭說道,“至少要停兩天……”
然後,他就看到了蘇晨德那發紅的眼珠子。
蘇晨德目光仿若冒火,冷冷說道,“就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