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這種情況下,他菊部寬夫顯然則屬於裡外不是人,不受待見的那一個。
是的,他只是略一思索,便看透了這一切,但是,菊部寬夫並不後悔自己的行為,他甘願去做這一切——
為了帝國,為了添皇陛下,為了聖戰,個人犧牲算的了什麼呢。
只是,想到面對這令人作嘔的官僚,自己竟然不得不以這樣的方式委曲求全,菊部寬夫的心中難免是有些悲傷。
……
“主任,有一封信。”二春敲響了丁目屯辦公室的房門。
“信?什麼信?”丁目屯正在批閱檔案,秋月華在一旁為他表演茶道。
“是寄給李二和的。”二春說道,“郵差剛送來的。”
李二和!
丁目屯表情猛然嚴肅,李二和是童學詠在南京期間的化名。
信是送到老虎橋監獄的,收件人是李二和。
這不由得丁目屯重視。
因為按照規定,童學詠是不應該向外界透露自己在南京的地址的,也就是說,這封信是不應該存在的。
當然,再考慮到童學詠已經叛逃的前提,這封信就更加耐人尋味了。
丁目屯沒有直接接過信箋,他是戴好了手套後才接過信封的,看了看信封上的收件人名字確實是李二和。
用手摸了摸,裡面應該是一頁信紙,似並無其他異樣。
小心翼翼的用刀片拆開信封,丁目屯抖了抖信封,一頁信紙倒了出來。
他展開信紙的一角,只是看了一眼書信抬頭,就立刻合上了信紙,擺了擺手示意二春出去。
一旁的秋月華看到二春沒有絲毫猶豫,忙不迭的退出去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能夠在丁目屯的身邊受到重用的,怎麼可能真的是一個蠢笨的莽漢。
最起碼,這二春知道涉及到這種可能是機密信件的,最好是能躲多遠躲多遠。
不管這是樸素的遠離危險的意識,還是這人是大智若愚,這都說明自己此前對二春的判斷和認知是不全面的。
……
“主任鈞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