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女學員抬起頭,驚訝的看著餘平安,“長官叫我?長官認錯人了吧,屬下姓李名彤雲。”
……
盧興戈手中拿著放大鏡,仔細看照片上的字。
程千帆則是拿著另外一張照片陷入沉思。
看到盧興戈放下了放大鏡,他問,“大哥可看出什麼了?”
“這是隨縣。”
“這是南昌。”
“這是長沙。”盧興戈說道,“二弟可是也想到了。”
程千帆仔細檢查了窗簾,確認光線並未透出去,他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面寫寫畫畫。
“南昌會戰。”他將鉛筆遞給盧興戈。
盧興戈低頭看,二弟在紙上赫然畫出了南昌會戰我軍同日軍的簡易作戰圖。
“隨棗會戰。”盧興戈也在白紙的空白處寫寫畫畫,他畫出了隨棗會戰的軍事圖。
“那麼,這張照片上寫的日文。”程千帆在紙上將他從垃圾簍裡翻出的那張紙上寫的日文寫在紙張上:
“脖子。”
“無法呼吸。”
“這應該說的正是隨棗會戰以及南昌會戰。”
去年十月份,持續了長達五個多月的武漢會戰結束。
武漢三鎮淪陷,武漢會戰失敗。
但是,日軍也是傷亡慘重。
彼時,交戰雙方都已經疲憊不堪,無力再戰。
如此,交戰雙方都‘十分默契’地進入休整期。
不過,日軍第十一軍之崗村卻憂心忡忡。
當時崗村在武漢駐有三十萬大軍,好像一個人的頭顱,其身子在八百多公里以外的長江下游。
而頭和身子中間的脖子,就形成了一條長長的細線。
崗村深知,這長長的脖子現在十分脆弱,一旦被對手抓住機會斬斷,那麼,日軍將會陷入十分被動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