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這個壞了的窗戶被襲擊者利用了。”程千帆點點頭。
“去看看外面那顆柳樹。”站在梯子上觀察窗戶的荒木播磨吩咐說道。
一名特高課的特工應聲出去檢視。
“這個人是第一個被殺的。”
“捂住了口鼻,匕首連續捅刺喉嚨。”程千帆說道,說著,他的臉上露出古怪之色。
“怎麼了?”荒木播磨立刻問道。
“我在巡捕房看過類似的卷宗,遇害者也是被捂住口鼻,連續捅刺喉管。”程千帆說道。
“非常專業。”荒木播磨點點頭,行兇者顯然深知,這種同時面對兩名守衛的行動最重要的是無聲無息。
“最重要的是,那份卷宗是紅黨特科剷除背叛者的案子的。”程千帆看著荒木播磨,緩緩說道。
“‘陳州’?”荒木播磨瞬間明白宮崎健太郎的意思了,立刻問道。
“是的。”程千帆點點頭,他皺眉,“是汪康年親自動的手?”
然後他自己先搖頭了。
“如果說汪康年有必須對陳香君動手的理由,那便是因為陳香君在暗中追查‘蝴蝶花’的下落,但是,昨日我已經幹掉了小四,汪康年這邊便……”
說著,他點燃一支菸,抽了一口,“除非,小四並非蝴蝶花。”
荒木播磨搖搖頭,“宮崎君,伱考慮問題太狹隘了。”
不過,他也能夠理解,宮崎這個傢伙一時間還是以巡捕查案的思路來分析,並沒有立刻進入到優秀特工的狀態。
“首先,假如小四是‘蝴蝶花’,那麼,‘蝴蝶花’死了,汪康年就更加有了殺死陳香君的理由了。”荒木播磨說道。
“荒木君的意思是……”程千帆思忖說道,“滅口?”
荒木播磨點點頭。
小四是蝴蝶花,但是小四死了,這種情況下只要幹掉了陳香君,便沒有任何人能夠指認小四了,如此,汪康年也便暫時安全了。
……
這個時候,那名手下跑進來了。
“報告室長,柳樹上確實是有攀爬的痕跡。”
“另外,經過審訊附近居民,可以證實昨夜手榴彈爆炸的時間是晚上二十三點一刻鐘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