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精誠團結。”今村兵太郎擺擺手,打斷了內藤小翼的話,意味深長的說道。
健太郎待人真誠,爽朗大方,他和內藤關係不佳,責任自然不大可能在健太郎的身上。
“哈依。”內藤小翼心中嘆息一聲,鞠躬、立正、彎腰點頭說道。
……
“帆哥,事情辦妥了。”豪仔上車,彙報說道。
面對程千帆的強勢‘興師問罪’,夏問樵只能‘割肉’賠罪,白賽仲路貨倉的一半貨物現在姓程了。
小程總很會‘為朋友考慮’,他最終沒有讓夏問樵花錢買回那批貨物,而是直接要了一半的貨品。
當然,夏問樵可能不會領情,隨著時局愈發緊張,貨物愈發緊俏,可能他會寧願花錢買回自己的貨物。
“方輝的手槍沒有留下什麼馬腳吧。”程千帆問道。
“處理的很乾淨。”豪仔說道,“南部手槍本身就較為容易卡殼,不會引起懷疑的,老塔是高手,即便是他們拆卸了槍支,也不會發現什麼。”
程千帆點點頭,老塔是上海特情組的槍械高手,手藝精湛。
“華子那邊呢?”他問道。
“一切都按照預定計劃,華子那邊瞭解的情況是,我們故意在槍支上做手腳,是因為肖組長的目的不在於殺死程千帆,是要激化程千帆和夏問樵,以及張笑林之間的矛盾,讓他們狗咬狗。”
說到‘狗咬狗’,豪仔嘿嘿笑了笑。
“笑個屁。”程千帆罵了豪仔一句,自己卻是也笑了,“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吧。”
“沒有。”豪仔搖搖頭,“按照帆哥你的吩咐,這件事我們謀劃已久,華子之前瞅準機會私下裡向詹四提起過方輝,詹四對於華子接近方輝、鼓動方輝對帆哥你動手是默許的。”
程千帆滿意的點點頭,他扔給豪仔一支菸,他自己也抽出一支菸,不過沒有點燃而是拿在手中把玩。
華炳仁這枚棋子是他早就佈下的,埋得很深,出問題的可能性不大。
……
“荒木君,這是關於谷口教授遇刺的所有情報和相關卷宗、口供。”北條英壽和荒木播磨握手,將相關卷宗遞過去。
荒木播磨隨手翻閱卷宗,沒有抬頭,口中問道,“北條君,查到槍手的身份了嗎?”
“暫時還沒有。”北條英壽搖搖頭,“不過,我們已經安排人去猶太人聚集區調查了。”
“你們懷疑這個人是從歐洲來的那些難民?”荒木播磨指了指卷宗裡的照片,這是槍手的屍體照片。
“只是一種懷疑方向。”北條英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