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鄭衛龍一同被捆綁的還有三人,這是辦事處的留守人員。
鄭衛龍瞪大眼睛,仇恨、不解的目光看著正一臉諂媚的站在日本人身邊的阮至淵。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阮至淵會投日叛國,特別是在剛剛立下大功勞的情況下。
荒木播磨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皺起眉頭。
“阮先生,你確定會議是上午八點一刻召開?”
“荒木君,確實沒錯,約好的八點一刻開會。”
荒木播磨微微搖頭,現在已經是上午八點三刻了,卻只有上海站站長鄭衛龍一位上海站高層抵達辦事處。
“有問題。”曹宇在一旁說道,“哪有站長到了,手下還沒有到的道理。”
荒木播磨表情陰沉的點點頭,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最可能的是走漏了風聲。
他看向阮至淵。
阮至淵嚇壞了,趕緊說道,“荒木君,阮某人對大日本帝國的忠心天地可鑑。”
說著他指了指被捆綁的鄭衛龍,“若是走漏了風聲,鄭衛龍便不可能來此。”
“再等等吧。”荒木播磨點點頭,阮至淵說的也不無道理。
……
鄭衛龍憤怒的看著阮至淵,與此同時,他心中也有了一絲猜測:
早上打來家裡的電話,極可能便是示警電話。
最大可能是用暗語示警。
而自家那個蠢女人卻沒有當做一回事,更沒有喊醒自己。
如此才導致自己傻乎乎的自投羅網。
就在此時,走廊裡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荒木播磨臉色一變。
特高課特工立刻散開,齊齊舉槍對準門口。
‘會議室’的門被撞開了。
“荒木君,是巡捕房,巡捕房的人來了。”衝進來的是一名特高課特工,氣喘吁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