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才最近有沒有去趙家班?”程千帆問道。
“沒有。”喬春桃搖搖頭,“趙逸才最近似乎在因為某件事忙碌,有一段時間沒有來聽戲了。”
“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還在打探。”喬春桃扭了扭腰肢,對於這身旗袍還是不太習慣。
“盯緊趙逸才,這傢伙最近有些過於安分了。”
“是!”
“叫吧。”程千帆掃了一眼喬春桃,沉聲說道。
桃子微微錯愕,旋即明白什麼意思了,冰冷的面容上難得有了一絲羞惱之色。
“恩,啊。”喬春桃叫了一聲。
“不像,差點意思。”程千帆微微皺眉。
喬春桃眼眸冰冷,若非組長是一副冷淡模樣,他真以為這廝有特殊癖好,故意調戲他。
如此,喬春桃斷斷續續‘叫了’約莫一刻鐘。
程千帆想了想,命令桃子又加班‘叫了’十分鐘,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程千帆拿起掛在衣帽鉤上的風衣,戴上帽子,“我先離開,你過一刻鐘再離開。”
“屬下明白。”
“走的時候,要扮做身子乏力的樣子。”程千帆正色說道。
“明白。”喬春桃陰沉著臉,點點頭。
待‘小程巡長’施施然離開後,喬春桃沉默的坐在床邊,拿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喝水,冰冷的眼眸看著地面上的一隻螞蟻,看著看著,眼眸中閃過一絲溫暖,一絲殘忍,一絲懷念,一絲痛苦:
師父,師孃,師兄弟,師姐師妹。
桃子又殺了兩個日本畜生呢。
……
積雪初融,地面結了厚厚的一層冰。
皮鞋踏在結冰蓋雪的地面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