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透啊,覃德泰搖搖頭。
……
亞爾培路。
“誰幹的?”特務處上海站站長鄭衛龍煩躁的來回踱步,沉聲問道。
鄭利君不斷的抽著煙,皺眉思索。
阮志遠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垂著頭,眼神閃爍。
漢奸鄒鳳奇在逸園跑狗場被槍殺。
華德路日軍跑馬場遭受襲擊,據說傷亡頗大。
這兩件事迅速成為震驚上海灘之大事件。
報端很是熱鬧,普遍揣測是國府力行社特務處上海站的的手筆。
如果真的是上海站所為,鄭衛龍現在當仰天大笑,得意洋洋。
但是,問題是自家人知自家事,這兩件事都不是上海站所為。
因為這兩件事,引起日本方面的震怒和警惕,他們的制裁目標楊福元猶如受驚的兔子,並未如同情報所打探的那般去海格路為其小兒子慶生,盧興戈帶領一隊行動人員守了一晚上一無所獲,安全起見只能急忙撤出。
錯失了制裁楊福元的機會,這令鄭衛龍極為窩火。
此外,他還有一個擔心。
所有人都認為鄒鳳奇之死以及華德路日軍軍馬場遇襲之事是特務處上海站行動大隊動的手,很顯然,日本人也極可能如此認為。
如此,以日本人睚眥必報的心性,勢必強勢報復、反撲。
事情明明不是自己這邊做的,後果卻要自己這邊承擔,鄭衛龍內心無比火大。
就在此時,有手下推門而入。
“什麼事?”鄭衛龍沒好氣說道。
“站長。”手下遞過來一份電文,“處座來電。”
鄭衛龍一把奪過電文,仔細看,臉色連連變化。
“肖勉,肖勉!囊求的。”鄭衛龍將電文揉成一團,恨恨的丟在一旁。
阮志遠撿起電文,展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