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眼角餘光瞥了一眼,看到梁遇春在桌下的拳頭攥得緊緊的。
他心中頓時暗暗警惕。
別看梁遇春現在被他壓制,但是,梁某人當年也是陰狠狡猾的狠角色,若是小看此人,小心著了道。
……
臨近下班時分,李浩來到程千帆辦公桌彙報情況。
“帆哥,摸清楚了。”李浩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說道。
“說說。”程千帆說道。
他一直在琢磨顧杏逸被襲擊之事,蓋因襲擊者的手段頗像特務處慣用手段:
炸彈加圍殺,幾乎是特務處行動標配。
許是因為餘平安本人是化學爆炸專家,特務處上上下下也都動輒便使用爆炸方式。
“是顧杏逸的車隊。”李浩說道,“不過,顧杏逸不在車上,據說是提前五分鐘不知道什麼原因臨時下車,所以躲過一劫。”
程千帆心中一動:
提前五分鐘,臨時下車離去。
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最主要的疑點在於顧杏逸臨時有事下車,他的車隊和保鏢竟然沒有跟著,而是置主家與不顧,繼續開車離開。
這必然是走漏風聲了。
或者是,有人給顧杏逸通風報信。
“還有就是,暫時還搞不清楚是什麼人對顧杏逸動手。”李浩繼續說道,“襲擊的槍手有多人,一死一傷,還有幾人逃跑了。”
“受傷之人在何處?”程千帆問。
“屍體和受傷的人都被拉到臺拉斯脫路的警察醫院了。”李浩說道。
……
“這件事絕對不尋常。”盧興戈臉色陰沉,說道,“顧杏逸此獠怎會那麼巧突然提前下車離去?我不信是巧合。”
“興戈的意思是我們內部有問題,有人給顧杏逸通風報信?”鄭利君也是沉著臉,問道。
“定是如此。”盧興戈斬釘截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