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為身上類似這些學生的穿著,再加上他的年齡和這些學生相仿,以至於被誤抓。
這讓他鬆了一口氣。
這說明他因為內部出問題而被捕的可能性極低。
約莫一個小時後,不斷的有學生被單獨押出去盤問。
終於。
“你,出來。”一名看守凶神惡煞的進來,指了指躲在角落裡很安靜的程千帆。
“加油!”
“不要怕,有我們呢。”
眾學生紛紛上來安慰,為這個有些沉默的‘同伴’打氣。
程千帆悶聲不吭,跟著看守離開。
“他是哪個學校的?”
“不是你們復旦的?”
“啊,不是你們同濟的嗎?”
眾學生傻眼了。
俞折柳心中一驚,他現在懷疑這個人是故意隱藏在他們中間的特務,這讓他開始擔心,腦子裡開始回憶剛才自己剛才有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
薩坡賽路的一個小旅館裡。
彭與鷗終於輾轉同吳歡以及謝若男碰面。
按理說,他是不能夠輕易同對方會面的,但是,‘火苗’被捕之事太嚴重了。
且吳歡以及謝若男作為‘火苗’小組成員,名義上也是屬於他領導的。
‘火苗’小組的資訊屬於高度機密,也只有彭與鷗本人才能夠與他們接觸。
當然,直到此時此刻,因為沒有和程千帆接上頭,吳歡以及謝若男依然不知道他們是‘火苗小組’的成員。
謝若男知道的資訊非常有限。
也只有吳歡知道他們是被抽調到上海來加入一個特別潛伏小組,對方的代號是‘錢先生’,更多的情況,他也不知道。
“我是表哥。”彭與鷗與吳歡對上了接頭暗號後,沒有時間耽擱,直接問,“請詳細說一說錢先生被捕的過程。”
吳歡不敢怠慢,詳細講述了兩人在火車站外面目睹錢先生被軍警抓捕之過程。
“你是說,敵人直接就衝著錢先生去了,將他包圍,抓捕?”彭與鷗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