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會客室的門被敲響了。
“宮崎君,你在裡面嗎?”
是坂本良野的聲音。
“影佐君,我的朋友來找我了。”宮崎健太郎從座位上起身,拍了拍屁股,“我希望你能夠履行你的諾言。”
“宮崎君,請放心,我說了,不會要求你成為特工。”
宮崎健太郎皺了皺眉頭。
影佐英一反應過來,心中大罵混蛋。
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三十日元,又朝著浩二伸了伸手,浩二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兜裡掏出了僅有的二十日元以及幾十元法幣。
“這是五十日元和四十法幣,是你的前期行動經費。”影佐英一冷著臉說道。
“宮崎君,你在裡面嗎?”坂本良野敲門。
“坂本君,我在,這就出來。”宮崎健太郎將鈔票放進口袋,露出笑容,“我現在開始相信影佐君的誠意了。”
相信你他孃的!
影佐英一差點破口大罵,還只能擠出笑容,開啟門,裝作一副言談甚歡的樣子,將宮崎健太郎送出去。
“宮崎君,沒事吧。”坂本良野關心的問,卻是看都沒看影佐英一一眼。
“沒事,影佐君有些文學上的事情要和我探討。”宮崎健太郎微笑說,朝著影佐微微鞠躬,“影佐君,告辭了。”
看著宮崎健太郎離開的背影,影佐英一恨得牙癢癢,貪得無厭的傢伙,等著吧,等你幹掉程千帆,成為我的手下,你就會知道得罪上級是多麼愚蠢的事情。
……
整個研討會期間,宮崎健太郎都和坂本良野在一起,兩人可以說是一見如故。
看到自己的兒子同宮崎健太郎相處愉快,坂本長行也是非常高興。
從谷口寬之那裡,他了解過宮崎健太郎是一個非常能吃苦,非常出色的年輕人,坂本良野能夠有這麼一位好友,當父親的很欣慰。
程千帆注意到,他此前關注到的那一對年輕夫妻的注意力一直在周懷古的身上。
他判斷這兩人應該就是宋甫國的手下,其目的是來制裁周懷古的。
只是,影佐英一對周懷古的保衛工作做得極為嚴密,兩人知道第一天的記者招待會結束,都沒有獲得什麼機會,只能悻悻地離開。
深夜。
程千帆呆在宮崎健太郎的住處。
他再三確認住處附近沒有監視之後,從後門離開,再度‘借用’了河運道口的烏篷船,消失在夜色中。
延德里。
程千帆謹慎的觀察了良久,並沒有特務監視。
一切正如他所猜測的,最起碼在今天晚上,忙於‘日中友好研討會’的保衛工作的影佐英一併沒有再懷疑什麼,沒有安排人監視。
他靈巧的翻上二樓,輕輕敲了敲二樓的視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