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各個巡長心中明白,覃總這裡總歸要有一份孝敬奉上的。
“散會。”
眾巡長三三兩兩的說著話離開。
程千帆故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筆記本,耽擱了一會,找到了覃德泰。
“覃總,我佈置完所部的盤查、警衛後,想抽個時間去醫院探望一下稚康兄。”程千帆小聲說道。
“可以,不過,先說好了,不能因私廢公,先把手上的工作安排好。”
“是!”程千帆敬了個禮,“覃總,您知道在哪家醫院嗎?”
“應該是伯特利醫院。”覃德泰說道,說著拍了拍程千帆的肩膀,“老修應該在等你呢。”
“覃總,那我過去了。”
“去吧。”
程千帆來到走廊,就看到修肱燊在抽菸。
“老師。”程千帆走過去。
“唔。”修肱燊點點頭,“陪我走走。”
“是!”
……
“你師孃這些天總唸叨你,有時間帶若蘭去吃飯。”修肱燊說道。
“是,是千帆的不對,這些天事情比較多,沒有去看望您和師孃。”程千帆微笑說。
“工作歸工作,生活上的事情也不能耽擱。”
“啊?”
“啊什麼,你小子別裝糊塗。”修肱燊瞪了程千帆一眼,“你們老程家就你一根獨苗。”
“是,是,是。”程千帆趕緊賠笑,說道,“明年指定讓您和師孃抱上侄孫。”
“你一會要去看望蘇稚康?”修肱燊突然問。
“是的,侄兒是有這個打算。”程千帆說道,“也不知道是何人所為,竟然對稚康兄下此狠手。”
修肱燊深深地看了程千帆一眼,“你和蘇稚康關係不錯,我很高興。”
說著,他抽了口煙,才發現已經熄滅了,順手丟掉。
程千帆趕緊從兜裡摸出煙盒,給修肱燊遞煙,又摸出打火機點燃。
……
修肱燊深深吸了一口,看了看夜空,“蘇稚康與我也算得上是忘年交,你小子可能不記得了,你小時候,蘇稚康還抱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