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狄斯點點頭,也可以這麼認為:打黑拳的人“消耗”得比較快。
馬車一直來到大橋南區,在一條不是很寬敞的小巷裡,有一座破舊的酒吧。
格爾斯帶著奧狄斯進門,立即就有酒客人打招呼:“格爾斯,又帶雛鳥回來了?”
“這可不是什麼雛鳥。”格爾斯嚴肅道:“這位先生是貝克蘭德格鬥俱樂部的資深成員!”
這個解釋反而引來一片笑聲,有個紅鼻子酒客笑道:“上次那個大塊頭也被你吹得天花亂墜,結果上場才一分鐘,鼻樑就被打斷了。”
“哈哈哈~”
笑聲更大了。
格爾斯有些煩躁地擺了擺手:“先生們,準備去下注吧!”
說著話他帶著奧狄斯來到吧檯,酒保立即開啟吧檯的擋板,然後又敲了敲後面的房門。
那扇門從裡面開啟,是一條向下的樓梯,裡面有一個看守。
“加把勁,雛鳥,爭取能撐到一分鐘!”
“哈哈哈~”
後面的“加油”聲和大笑聲彷彿要把屋頂掀翻。
門關上後,奧狄斯在樓梯上停住問:“我能不能下注?”
格爾斯先是一愣,接著才笑道:“當然能!”
奧狄斯從口袋裡拿出錢包:“讓我看看,我這裡還有66鎊12蘇勒5便士,我全部買自己能三連勝!”
格爾斯看著那一疊錢有些發愣:“你……你很富有啊。”
奧狄斯也微微一愣,他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我看上去像是很窮的樣子麼?”
“你……我是看你沒有像紳士那樣穿燕尾服或者禮服,而且總是坐公共馬車,所以……”
所以格爾斯才會上前詢問,如果知道這傢伙能一口氣拿出六十多鎊,他絕不會去詢問,這麼有錢的話,除非是有病才會參加無規則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