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了,這手段自損一千,傷不到敵人啊。”慕繁笑了笑,“何況,我們也不是敵人啊。”
蕭宴沒想到慕繁如今說話一套套的,比起小時候,也是有很大改變的。
不知道他如今這樣,唐鸞付出了多少辛勞。
“我沒你想的那麼多心思,我……人生病再正常不過了,你不生病嗎?”
慕繁點點頭,“我不生病。”
蕭宴差點被他氣得背過氣去,“如今看到你們過的好,我就心願已了,不必為難,我的病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呀?”唐鸞白了他一眼,“你當我說能救你,是逗你玩呢?”
她冷哼了一聲,“本公主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玩這麼幼稚的把戲,慕繁,把他上衣脫掉。”
蕭宴看著唐鸞手裡的銀針,“你要幹什麼?”
“要你命。”唐鸞白了他一眼,“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似的,生點兒病就要死要活的,多大的事兒啊。”
“就是,鸞兒,你看我多聽話,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從來不讓你生氣。”
唐鸞點點頭,“慕繁最好了。”
蕭宴:“我是病人,你們這樣好嗎?”
唐鸞挑眉,“過幾天就不是病人了,本公主的妙手回春,可不能砸在你身上。”
慕繁已經幫蕭宴把衣服脫好了,唐鸞手拿著消過毒的銀針,然後找準穴位。
初時,蕭宴還能回答幾句,可慢慢的,他就覺得眼皮沉重。
“他睡著了!”慕繁道。
唐鸞看了看香爐,就是故意讓他睡著的。
“慕繁,你幫我守著,不能讓別人進來。”
“鸞兒,你要用靈力治他的病嗎?”
唐鸞點點頭,“不這樣,他活不過五天。”
“那我來吧。”
“你那點靈力還是算了吧,好不容易才護住你,讓你能夠在人間多活幾年,他不能死,你同樣更不能死啊。”
慕繁點點頭,很聽話的去守著門了,“我聽鸞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