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和李無雙對比起來，她也沒那麼讓人討厭了。
此刻，李無雙手持‘天月神魔’，和鬼面月神一起，從天而降，朝著雨劍皇暴殺在一起！
嗡嗡！
“這一戰……”
李天命看到了李無雙，根本無法掩飾的殺心。
她殺戮的時候，連天神劍宗的人都不敢靠近。
轟轟轟——
混亂的戰場上，頂級神陽王境強者的交戰，所產生的震盪，掀起了漫天塵土，青雲神木的碎屑到處橫飛。
九天仙雲鶴的神通和鬼面月神的道劫撕裂一切，白光暴雨和血紅濃霧席捲戰場。
李天命只聽得那邊傳來了慘烈的廝殺聲，卻很難看清楚誰勝誰負。
風雨劍皇、李無雙、古幕丹神和楊策這五個人，是這青雲大陸獨一檔的強者。
超越古劍青霜、白龍皇他們一個層次！
不過，李天命距離這些修煉了幾百上千年的長輩太遠，所以他很不清楚具體區別。
唯一感覺就是，那李無雙確實很兇猛，隔著數萬米，那鬼面月神的煞氣，都能讓他渾身難受，彷彿自己被捲進了地獄之中。
“其實，她的識神一開始不是鬼面月神，而是‘皓月聖神’，不知道為何，皓月聖神的臉，一步步變成如今的鬼臉，到今天，這識神就跟完全被替換了一樣。”
“人如識神，年輕時候的她，其實還好吧……現在，是她一生中，最兇的狀態了。”
龍婉瑩嘆息道。
“識神還能變？”
這對李天命來說，可是天方夜譚。
“人心變了，識神可能會變，就算變化沒這麼徹底，本質上，都會有一些變化的。因為識神的基礎是地魂，而地魂是神魂之一。”楊策說道。
“懂了。”
李天命看著那邊混亂、狂暴的戰場，兩個都讓人厭惡的女人，現在殺得極其殘暴。
可惜李天命看不清楚，到底是誰佔據優勢。
起碼他覺得，雨劍皇的劍道非常厲害，伴生獸九天仙雲鶴的神聖氣息，同樣很剋制李無雙。
“誰勝誰負？”
李天命忍不住問龍婉瑩。
“楊策，你說。”龍婉瑩對楊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