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馬上要畢業的大四學生道:“很快就要離開學校了,心裡一直很複雜,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裡面的那一股情緒,看了張燁的這首詩,我想,大概就是這樣吧,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一女網友發微薄道:“剛剛還看到有人罵張燁是流氓,不配當老師,我只想對他們說一句‘傻逼’,如果能寫出這麼一首詩的人都叫‘流氓’的話,那我也情願當一個‘流氓’,一個偉大的流氓!”
另一網友道:“之前影片裡的那一首《一棵開花的樹》,其實就是一首偉大的作品,後面幾句——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當你走近,請你細聽,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而你終於無視地走過?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到了這裡,按照我的推理,原詩應該是那不是花瓣,而是我的眼淚啊或者是我的心碎啊之類的文字,是一首徹頭徹尾的愛情詩,但張燁只改動了最後一句,全詩卻變成了完全另一種風格——那是我在輕聲對你說……傻逼!就一句的改動,居然一點違和感也沒有!張燁讓我對現代詩的理解又增進了一個層次!張老師已經把文學藝術玩兒出了五顏六色的花樣,演講,詩歌,隨心所欲,信手拈來,這才是我心中的大師!”
“說的真好!”
“同意!”
忽然,一個微薄認證是清華文學院的一個老師發言了,“毫無疑問,《再別北大》的首尾兩段,是張燁藝術領域上的一個巔峰,這是我讀過他現代詩作品裡最好的一首!我不敢說有沒有哪一首詩可以與之並肩或與之相提並論的,但最起碼我敢肯定,很難再有一首同型別的現代詩能超越張燁那‘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的藝術層次了!不說張燁的性格和脾氣,也不提他這個人的爭議,單論文學水平,張燁的境界已經到達一個很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領域了!”
都說文人相輕,這話對。
可是現在,一個同行、一個同樣是搞文學的國內頂尖學府的清華老師都做出瞭如此評價,反過來看,恰恰也說明了這首詩的偉大之處!
“這首尾兩段,真的是神來之筆啊!”
“真可惜啊,張燁要是能把性格改一改,以後絕對是國內文學界的領軍人物,這是誰都得承認的,就是這貨那個暴脾氣,嘿,別提了!”
“是啊,他那脾氣,誰都治不了!”
“今天惹出來的禍,張燁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別又是封殺吧?再封殺他一次的話,就真熱鬧了!”
“我不同意樓上幾個的觀點,我覺得就因為張燁有著現在這麼一個別人看來不太好的脾氣,他才寫得出來這些偉大的作品!”
“對!”
“支援張燁!”
“我就喜歡張燁的熊脾氣啊!”
“哈哈哈,張燁的詩妙,人……更妙!”
“噗,我認為啊,這次的衝突不能怪張燁啊,應該怪那些敢讓他上臺演講的人啊,我就暈了,你們是第一天才認識張燁的嗎?最早那次播音主持界的銀話筒領獎,張燁一首《死水》罵遍廣播界,你們忘了?魏爸爸的追悼會直播,張燁一首《有的人》罵慘當時京城電視臺的領導,你們忘了?上海廣電記者會,張燁一首《回答》和《最後一次演講》,你們忘了?全國中小學春節晚會,張燁的一篇《少年中國說》震驚全場,你們忘了?你們還敢讓他拿話筒?我太佩服你們了!還是你們膽兒大啊!”
“汗,還真是!”
“這廝一拿上話筒,一準得出事啊!”
“是啊,這是經驗和教訓呀!”
“我估計今天以後,誰在看見張燁手裡攥著話筒,估計心裡都得先哆嗦那麼一下!太他媽滲人了啊!”
“張燁這張嘴啊,真頂的上軍事導彈了!你得時時刻刻警惕防備,不然稍微一不留神,他就能飛過來,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啊!”
到最後,爭論又回到了原點,就是張燁在公開場合這麼罵日本到底應不應該,到底合不合適。
有人支援!
有人反對!
這似乎是個永遠沒有結局的爭吵!
……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