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是老副校長的嗓音。
張燁推門進屋,假裝一愣,“這麼多人?”
吳校長招手,“來吧小張,你來得正好。”
閆建濤冷眼看向張燁,“張燁,你閉幕詞說的什麼意思?”
張燁眨巴眨巴眼睛道:“什麼什麼意思?”
“你別裝傻!”一哲學系的老教授道:“你也是有父母有長輩的人,你這麼罵‘老年人’,你良心能安嗎?”
張燁一臉驚呆道:“啊?誰罵老年人了?您告訴我我幫您大家出氣去!”
幾個老教授差點暈倒,心說這臭小子也太能裝蒜了啊,“你說誰罵的!你罵的!剛罵完你就忘了?”
張燁誇張地哎呦了一嗓子,“我什麼時候啊?嘿!誤會了吧?誤會了不是!原來你們說的是剛剛那個演講啊?嗨,我沒罵老年人啊,那些話只是個文學上的比喻和修飾而已呀,我演講時所謂的‘老年人’,就是指的一種心理年齡,指的是一種心態,一種老化陳舊的泛指,可不是說的老年人啊,哎呀原來就是這件事啊?你們這不是誤會我了嘛!幾位教授都是教育界赫赫有名的招牌,都是北大的頂樑柱,你們可不是‘老年人’,在我眼中,您大家是充滿朝氣的少年啊!《少年中國說》,指的也是您大家啊!”
閆建濤:“……”
幾個老教授:“……”
辦公室裡的一個女秘書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張燁繼續臭貧道:“您幾位都是搞了幾十年教育工作的了,在文學上肯定也不差,文學領域和文學作品裡比喻的手法是經常可以見到的啊,比如‘太陽公公微笑了’,太陽怎麼可能會笑啊?它要真裂開嘴笑了那就是爆炸了!宇宙還不毀滅了啊!這是擬人比喻!我這個正好相反,我是拿‘老年人’這三個字眼,比喻‘陳舊’啊,不然我怎麼說?我就直接拿陳舊說上去?這也不好聽啊,也沒有文學感覺啊,太直接了也太浮躁了,閆教授也是搞文學的肯定明白的對不對?文學啊,有時候就得裝逼一下,弄點擬人擬物的比喻顯得牛逼一些,我可真沒別的意思啊!”
閆建濤氣道:“你這是胡攪蠻纏!”
張燁無辜道:“我沒有呀,我就是這個意思啊,難道閆教授以為自己是‘老年人’了?是陳舊和老化了的?”
閆建濤怒道:“我還年輕著呢!”
張燁一指,“你看看你看看,這不是結了麼,我也覺得你年輕著呢啊,所以我怎麼可能罵您大家啊!這是不懂文學比喻手法的別有用心的人再往我身上潑髒水啊!”轉頭對吳則卿等人道:“領導啊,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幾個老教授一聽,也都無語了!
這個張燁果然能牙利齒啊!辯解的時候還不忘了損人!
還比喻手法?
比喻你妹啊比喻!
小學生都聽得出來你丫就是罵老年人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