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出來了，打字道：“先別接呢，想接的話再等等吧。”
董杉杉：“你覺得還能再上一個層次？”
舒涵：“你不是真想收視率超過3%吧？那可是這些年的電視劇最高紀錄，是去年關兆華的劇創下的。”
張燁：“反正我就知道，現在的收視率遠遠沒有達到我的心理預期。”
舒涵：“你還想過4%啊？”
寧蘭：“能過3%就不錯了。”
張燁笑而不語。
3%？
4%？
如果是綜藝市場，張燁還真不敢這麼說，畢竟在這個世界，綜藝市場的份額也就這麼大了，在張燁當年的時候，已經基本上做到極限了，或許收視率還可以在往上提一提，可空間也絕對有限。但這次不一樣，這是電視劇市場，一個比綜藝市場更大的領域，張燁的預期當然要提高，而且他知道在他那個地球上，《人民的名義》最後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最高收視率。
那是一個嚇人的收視率！
一個他們所有人都不敢想象也想象不出來的收視率！
所以張燁也乾脆不說了，他怕嚇著他們。
……
蔣漢威家。
老蔣妻子激動不已。
“老蔣，咱們要不要請張燁吃個飯？”
“吃什麼飯啊。”
“你倆當年打成那樣了，咱們得緩和一下關係啊。”
“用不著。”
“你個死腦筋，怎麼老這個脾氣啊，當年的事先不說誰對誰錯，人家張老師出獄回來，第一部戲找的就是你，他怎麼不找別人啊？那是對你演技的信任，你看看今天多少電視劇片約找你啊？都是人家幫襯的，怎麼也得謝謝啊。”
“用不著，張燁要是一頓飯兩頓飯就能吃下來的人，他在娛樂圈的那些年人緣還能這麼差？我心裡有數兒，這次是他幫襯我，算我欠他個人情，這種事不用掛在嘴上的，以後我肯定還他。”
“唉，你啊！”
……
某圈內聚會。
“這次是真大跌眼鏡啊。”
“李少和遲好算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