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有宣傳啊？”
“估計剛開機吧？政治劇就別指望了，各種限制，各種唱高調，一般都沒什麼意思，拍的也慢。要是當年的張燁，真沒必要接這種一看就不行的電視劇，可現在，他的號召力真的和小鮮肉差遠了，而且他那個脾氣，還得罪過那麼多人，誰會給他投資拍戲啊？只能接這種小活兒了。”
“唉，一代天王，可惜隕落了。”
“是呀，看評論，看熱度，都一目瞭然的，他們那什麼《人民的名義》，都沒什麼人期待和關注的。”
……
另一邊。
中宣部。
此時，有人也想起了這部戲。
雖然這部劇是他們中宣部籌拍和投資的，但畢竟張燁的身份太特殊了，那可是吳副部長的丈夫，平時誰敢多過問啊？今天，一個分管這個專案的劉廳長看了網上的訊息後，才叫來了柯主任，聞了一下這事。
劉廳長問：“咱們投拍的戲怎麼樣了？”
柯主任呃了一聲，“我細沒問。”
劉廳長也沒生氣。
要是換一個其他導演，就算是慄柯那種大導演，他們中宣部都得天天追著監督啊，開沒開機啊？拍到什麼進度了？肯定要求他們一天一個彙報，畢竟是中宣部出的錢，他們當然得監督監管了，但是張燁不一樣，那是吳副部長的愛人，誰敢天天好幾個電話盯著他啊？那樣的話，讓吳部長怎麼看他們？
劉廳長說道：“也這麼多天了，問一下吧。”
柯主任當即道：“好，那我問問。”
劉廳長道：“應該開機了吧？”
柯主任嗯道：“估計剛開機。”
劉廳長道：“問問情況吧，這筆錢對部裡不是小數目，回頭領導問起來，也得給上面一個交代啊，不能一問三不知啊。”
然後，柯主任就一個電話打給了那邊，他沒有直接打給張燁，而是打到了劇組副導演哈齊齊那裡，一般對外聯絡的事都是哈齊齊負責的，柯主任也知道，哈齊齊是張燁工作室的對外負責人，很多時候也臨時代理張燁的經紀人。
電話通了。
柯主任道：“哈導。”
那邊：“柯主任，你好。”
柯主任：“那什麼，劇組都籌備好了吧？”
哈齊齊：“籌備好了啊。”
柯主任：“開機了嗎？”
哈齊齊：“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