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
“張教授!”
有人恭敬。
有人激動。
凡是路過的研究人員,沒有一個例外,都紛紛停下腳步和張燁問好。
周小河有些詫異,他常年在軍隊裡,基本不看電視,也不追星,張燁的名字他當然聽過,可是也就是從別人口中聽說過一些罷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個國內保密級別最高的研究所之一,所有科研人員們竟然對一個正在服刑的犯人這麼尊重,這是他之前萬萬沒有想到的一幕。
前面,研究所的幾個高層都出來了。
周院士笑道:“張教授,可把你盼來了。”
張燁道:“您客氣。”
周院士道:“我給你介紹一下。”指向旁邊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這是遲雪的父親,也是研究所的最高負責人,遲院士。”
遲院士正在看張燁。
張燁也在看他。
遲院士伸出手,“小張教授,這次麻煩你了。”
張燁笑笑,“我盡力。”
警衛員周小河看了更是錯愕,遲院士他當然認識,平日裡每次見他都是板著臉的,脾氣不太好,除了科研專案他幾乎什麼都不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有三百六十六天都得待在研究所裡,脾氣上自然也要刻板一些,周小河想著,遲院士能叫一聲小張就不錯了,沒想到他竟然也叫了一聲“張教授”。
周小河是行外人,他根本不瞭解張燁在學術界的地位,漫說是普通的科研人員了,就是周院士和遲院士,在學術界上的地位也沒法跟張燁相比,遲院士他們說到頭兒也就是中國科學家,中國頂尖科學家,而張燁不一樣,他的數學家頭銜是世界級的,他是世界最頂尖的數學家之一,這根本是兩個概念。
一個。
三個。
五個。
大家一個個介紹。
張燁也把人大概認全了。
這時,遲院士已經迫不及待道:“我們現在急需一個算式,我們把國內所有最頂尖的數學家都請來了,都做不了,小張教授,你——”
遲雪打斷道:“爸,你也太急了。”
周院士也說:“是啊,張教授剛下直升機,你好歹讓人家喘口氣啊,先休息一下,安頓下來再說。”
遲院士卻道:“這都火燒眉毛了啊,現在咱們哪裡還有時間啊,多少人都等著這個算式呢?多少工作都進展不下去了?”
周院士嘆氣。
所有科研人員聞言,都愁眉不展。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真的壓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