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說道:“必須的啊,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啊。”
周院士這才鬆了口氣,“好,那我馬上讓上面安排。”
張燁笑道:“得嘞,那我等信兒啊。”
說罷,這貨才喜滋滋地去吃早點了。
減刑啊!
傻逼才不幹啊!
他一走,屋裡的倆人就苦笑起來。
遲雪笑道:“怎麼樣?名不虛傳吧?”
周院士感慨道:“是啊,這脾氣確實名不虛傳,要不是知道這小張教授的底細,就普通聊天普通說話,真看不出來他有什麼真本事啊。”
遲雪微笑道:“張教授確實跟咱們這些傳統搞學術研究的人不太一樣,不過他的本事可不寫在臉上。”
周院士擔心道:“就看這個算式,小張教授能不能做出來了,如果他也不行的話——唉,其實我現在心裡也沒底。”
遲雪道:“讓張教授試試吧。”
周院士看向張燁離開的方向,“但願咱們搬來的這個救兵能力挽狂瀾。”
……
第二天。
上午。
監獄就收到了上面的檔案,是關於張燁轉獄的檔案,檔案下的很急,也很倉促,直接由最上級的管理部門蓋章,而且是檔案當天到,當天就要轉獄,至於轉到哪個監獄,檔案上也沒有明說。
很多獄警都來和張燁告別了。
“張老師,怎麼就走了啊?”
“是啊,這才剛來幾天啊。”
“唉,捨不得您啊。”
“要不在住兩天?現在每天早上不聽您唱兩段《鐵窗淚》,我都起不來床。”
“您轉到哪個監獄啊?我們別的人不認識,監獄這一塊都熟,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我們跟那邊打招呼。”
大家都很不捨。
張燁也有些感動,“謝謝了,這些天謝謝大家照顧了。”
只有監獄長稍微知道一點訊息,不過也知道的不多,他覺得可能跟昨天中科院來的兩個院士有關,但也只能猜測,這種事他不敢瞎說,“好了,接的人已經到了,以後又不是見不到面了,等張老師刑滿釋放以後,還得請咱們喝酒呢,到時候也不用悶在這裡聊天了,就跟外面好好熱鬧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