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確定嗎？”
“可以確定了，技術風格根本天差地別！”
“萬一是有人想給範映芸洗脫嫌疑呢？”
“怎麼洗脫？誰有這個本事？”
“國際那邊的安全專家也分析了，搞出這個病毒的和這次出手的肯定是2無疑，範映芸可以排除了。”
“那是誰啊！”
“咱們網監還有這種人？”
“證據已經確定在網監一處的那十幾個人裡了，這個證據肯定不會有錯，一個一個找吧，一個一個排除！”
“好！”
“我讓董處長把人召集，全都控制起來！”
“別讓老董負責了。”
“什麼意思？”
“現在這種時候，誰都有嫌疑。”
調子定了，調查重新開始！
董處長。
方曉水。
蒙毅。
網監一處當年的所有人都被帶到了一間被隔離的辦公區，有兩個去年已經被調走的科員，也被警車開路，連夜從其他部門接了過來，聚在了這間不足四十米的空間裡，裡面沒有任何一臺電腦，別說電腦了，連任何一個電子裝置和網路訊號甚至都沒有。門外面有八個警衛守著，不知道帶沒帶槍，有公安的，有信心安全中心的，等等等等，那個陣仗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真的是最高階別的——全球百年來最危險的駭客就在這些人之中，戒備要是不高才奇怪啊。
董處長無奈地坐在中間。
旁邊的科員們都慌張不已。
“董處。”
“這，這怎麼回事啊？”
“怎麼把咱們控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