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回了工作室。
他前腳剛來，錢老後腳就到了，“是小張的工作室嗎？”
小王開門接待的，“是啊，您是？”
張燁聽見聲音趕緊出來，“哎呦，錢老，稀客啊。”
錢老笑呵呵道：“我路過附近，聽說你工作室成立沒多久，過來串串門，歡迎不歡迎？”
“那當然歡迎啊。”張燁就對工作室的人道：“這是錢老，文學界的泰山北斗，以後我不在的時候錢老要是來串門，好吃好喝招待啊。”
小王脆生生道：“明白！”
錢老樂道：“你小子啊，別來這套。”
“裡面說。”張燁和錢老上樓了。
參觀了一會兒，錢老忽然看向他，“你跟吳則卿關係不錯？”
老吳？
張燁呃了一聲，“啊，還行。”
錢老一哦。
張燁納悶，“怎麼這麼問？”
錢老說道：“你這老領導對你還挺上心的，我在教育界的一個朋友跟我聊過，他是復旦系的人，也參與了這次教材改革，吳則卿前幾天就跟他聯絡了，問語文教材重編這一塊能不能拉你一把，當年吳則卿在教育口當領導的時候，幫過我那復旦的朋友不少忙，他自然沒二話，後來我那朋友問到我了，打聽你這個人怎麼樣，我說你別信外界傳聞的那些，小張這人很不錯，他嗯了一聲也沒說什麼。”
張燁是真不知道，詫異道：“還有這事？”
這個老吳，怎麼不和我說啊！
張燁也就是昨天才知道教材重編的確切時間，誰想老吳早就知道了？而且已經幫他使勁兒了？
錢老眨眼道：“你沒託吳局長的關係？那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挺給你費心的，看來她很看重你，雖然吳則卿現在去管娛樂圈了，但她在教育界還是有些人脈的，重編小組那邊有不少北大系的老傢伙，北大這些年也就你這麼一個能在文學界拿得出手的跟北大有牽扯的教授了，肯定得支援你，外加上覆旦系的聲音，你這次應該能爭一爭了，尤其那篇《少年中國說》。”
張燁笑呵呵道：“那我借您吉言？”
錢老感慨道：“你小子啊，是要一飛沖天嘍。”
是要一飛沖天了，不過前提是張燁的文章能把語文教材拿下來的情況，不到最後一刻，結果誰都不知道！
張燁在等。
工作室的人在等。
教育界和文學界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