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文麗：“恭喜！”
陳光：“請客！”
網上。
網友們也覺得啼笑皆非！
“又正教授了？”
“太牛了！”
“北大真給他破格了啊？”
“數學系正教授我覺得是應該的，畢竟張老師解開了戴爾猜想，可是中文系副教授是咋回事？這貨上過課嗎？”
“他好像一年都沒去啦！”
“噗，說的是啊！”
“反正恭喜張教授啦！”
“打臉張再添新頭銜！”
“再這麼下去，以後就真沒人治的了他啦！”
“對啊，張老師如今的資歷已經快逆天了，身上的頭銜和護身符是一個接著一個，不過沒辦法，誰讓人家有本事呢！”
“普天同慶！”
“喜大普奔！”
家中。
張燁很快接到了常凱歌的電話。
常凱歌——北大中文系主任。
“常主任。”張燁忙問，“我這怎麼回事啊？”
常凱歌笑道：“你說你頭銜啊？”
張燁道：“是啊，我都沒接著信兒，就副教授啦？”
常凱歌道：“你對文化界的貢獻大家有目共睹，這些年出了多少好作品？聽說教科書快改新版了，到時候沒準你的文章和詩也會被錄用上去，給你箇中文系副教授頭銜又怎麼了？很誇張？”
張燁訕然道：“關鍵是，那啥，我不是沒怎麼上課嘛。”
“有多大學問，又不在上課多少。”常凱歌力挺他道：“之前就想給你提副教授的，不過那時候壓力太大，你在北大時候，罵外賓那事兒弄得到處都很緊張，影響也不小，所以就壓下去了，現在你也恢復在北大的職務了，又藉著戴爾猜想這事兒勢頭正熱，中文系這邊也順手給你提副教授的申請打了上去，是和老潘那邊一起打上去的，沒想到校領導特事特辦，一口氣都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