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雅瞪眼道：“你沒發現你回答那第一個記者問題的時候，說的那一段發言詞有點耳熟嗎？啊？”
張燁一想還真是，“對對，是有點耳熟！”
韓何年苦笑，提醒道：“昨天的圍棋釋出會……”
張燁這才猛然間回過味來，一拍腦門道：“哎呀，這段我昨天好像用過，嘿我就說耳熟呢啊，我就說怎麼越說越順呢啊！”他真不是故意的，這廝最近事情太多，全都趕到一塊了，每天都有無數記者提問啊，無數採訪啊，他有時候都忘了自己說過什麼了，“唉，我這是貴人多忘事啊！”
“噗！”
“哪兒有自己叫自己貴人的？”
“算了，反正已經直播出去了，就這麼著吧。”
“嗯，你名聲早臭了，大家也都不當回事了。”
眾多國內的數學家們都你一言我一語。
張燁聽不下去了，誒誒誒了一聲，“我名聲怎麼臭了？那記者問我是不是英雄，我總不能說是我是我我就是英雄你趕緊給英雄磕一個吧？”
眾人都被氣樂了！
誰給你磕一個啊！
潘院長笑道：“行了，你也別貧了張教授，我這還有點正事找你呢。”
“什麼事？”張燁問。
潘院長哈哈一笑，“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張燁點頭道：“好事我愛聽啊。”
潘院長道：“行，那你跟我走。”
其他人散了，潘院長和幾個北大數學系的領導去了系裡，走進一間也不知是誰的辦公室，潘楊從抽屜裡找了找，拿出了一份東西，遞給張燁，微笑道：“你看看。”
張燁一瞧，也是嚇了一跳，“提格教授？”
潘院長嗯了一聲，“沒錯。”
這個教授可不是以前的教授！
以前張燁是北大數學系的副教授，然而這份申請上，建議升格張燁的是名副其實的數學系正教授，一正一副，這差的太遠了，無論是待遇、資歷、還是業內地位，都不能相提並論，而且這可是北大數學系的正教授啊，整個數學科學院有幾個正教授？四十五歲以下的幾乎看不見！
張燁有些不好意思，“嘿，合適嗎這？”
潘院長道：“你覺得行，我就報上去，批不批還不一定呢，這也是我們數學科學院開會後一致決定的。”
張燁訕笑道：“我之前那副教授就是破格的吧？這才當了一年，再提正教授？別人會不會說閒話呀？我才二十五，您見哪個大學有二十五歲的副教授？何況是正教授了，還是北大正教授？”
潘院長哦了一聲，“你要是覺得不妥，那就算了。”
“別啊！別介啊！”張燁急了，“老潘你這申請都拿出來了你還好意思收回去啊？提，必須提！我還怕人說閒話啊？我要是在乎人家閒話，這些年我早死兩百回了！”這句倒是實話。
老潘？
潘院長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