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
到底在哪兒？
飯後，有朋友也打來電話。
姚建才：“張兒，幹它啊！”
張燁：“我知道。”
姚建才：“加油啊，都看著你呢！”
也有朋友勸他乾脆棄權算了，說張燁反正也不是圍棋界的人，輸了也不丟人，能跟PETER狗打成這樣已經是逆天了！
可張燁卻什麼也沒說！
棄權？他的字典裡沒有這兩個字！
回了自己房間，張燁便開啟電腦，再一次研究起今天和人工智慧對弈的這一盤棋，從頭到尾足足覆盤了三次！現在看來，他有幾個地方的處理確實存在缺陷，應該還有更好的應對方式的，當然，這都是馬後炮兒，說什麼也沒用了，人在那種緊張氛圍下，不可能算無遺策。
而且說起來，圍棋也沒有算無遺策這一說，這項遊戲太複雜了，有時候你覺得這一步棋非常好，把所有都算到了，可是十幾步以後的盤面，可能這步棋卻成了雞肋，卻成了一步懷棋。反之也如此，你可能下了一步壞棋，但是中盤過後，可能突然才發現這步棋在大局中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反而是步好棋，這都有可能，這是圍棋的複雜性決定的！
研究了足足兩個小時。
越是深入分析，越找不到它的弱點，幾乎每一步PETER都是壓著張燁打的，都在大局上佔據著一點點細微的優勢，都能搶先張燁壓他一步。唯獨有一步棋例外，就是開局沒過多久的一步棋，那是張燁唯一一次在局面上制住PETER狗的，於是，這一步棋張燁反覆看了半天。
為什麼這裡領先了？
為什麼PETER沒算到這一步？
張燁越想越納悶，按理說不應該的，人工智慧計算能力這麼強，後面那麼多步棋它都推算的出來，不該算不到這一步啊？
張燁敏銳的感覺到，突破口可能就在這裡！
想了想，張燁一個電話打到了吳長河家。
電話是李琴琴接的，“喂？”
“阿姨，我小張。”張燁道：“我叔兒在家嗎？”
李琴琴說道：“在呢啊，我給你叫他。”
片刻後，吳長河聲音響起，“幹嘛？”
張燁立即道：“叔兒，有點事，我剛才分析了一下，我和PETER開局在小角的一步‘飛’，您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