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母親節都送禮物送錢。
他倒好，還從老媽那兒收錢了。
唉，拿著吧，都是老媽老爸的一片心意呀，張燁厚著臉皮收了，正合好兒，車也該保養了，錢正好用上。
……
京城衛視。
排練場地。
張燁早換上了小丑的面具和服裝。
“老師。”
“嗨，小丑。”
“小丑老師來了？”
一看見小丑，幾個樂隊老師都很熱情地上來打招呼。
小丑卡著嗓子說道：“不忙吧？”
吉他手道：“不忙，一小時後是花瓣雨老師排練，其實昨天已經排好了，不過她想再試唱兩次，找找狀態。”
小丑道：“那這一小時給我吧？”
吉他手笑道：“可以啊。”
小丑說：“我想再排兩首歌。”
把譜子給了他們。
音樂總監白遠飛和樂隊的幾個人都愣了愣。
白遠飛奇道：“你昨天不是排了兩首嗎？”
小丑道：“想再加兩首候選，具體唱哪首還沒定，我得再想想。”
“你還真是精益求精。”白遠飛看向樂隊老師。
樂隊的幾人一琢磨，都痛快答應了，“沒問題，來吧！”
幾個蒙面歌手裡，就小丑跟樂隊的人混得最熟，那首《紅薔薇》也好，《狼》也好，《假行僧》也罷，都太對他們的胃口了，他們都是搞搖滾出身的，這個臺上也就小丑唱過搖滾，當然會有些惺惺相惜。
韓琦在下面緊巴巴地看著。
排練開始。
這次，小丑還是沒唱詞，只是跟著哼哼著，主要是把握一下節奏，也是磨合一下編曲上的問題和細節。張燁是個現場型的選手，他習慣性地愛給人一些驚喜或者驚嚇，所以也不愛提前把歌曲暴露，那樣就沒意思了。這種事在別的歌手看來是不可思議的，唱都不唱就敢直接登臺？也就是張燁這種有著強大自信的人才敢這麼幹，當年在主持領域，這廝也是出了名的瘋子，一張稿子都沒有，一句臺詞都沒準備，他就敢上去直播。放眼整個業內，都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一小時後，花瓣雨來了。
張燁把場地讓給她。
接著，夕陽紅也來試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