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直接道:“蹲坑兒呢。”
“嚯,我說怎麼這麼臭呢。”董杉杉玩笑道。
張燁笑道:“隔著電話都能聞見啊?”
“說個事兒。”董杉杉開門見山,“跟你買點茶葉,開個價吧。”
張燁道:“呵呵,要多少啊?”
董杉杉道:“有個五克十克就行,多了我也買不起,還得還房貸呢。”
張燁納悶,“沒聽說你特別喜歡喝茶啊?”
“我是送禮啊。”董杉杉道:“臺裡有個女領導一直對我特別照顧,我能上春晚主持就是人家提議的,算是知遇之恩了,我那領導挺喜歡喝茶的,這也快過生日了,我肯定得表示表示啊。”
張燁聽明白了,便道:“行了,也別買不買的了,我還能管你要錢啊?我白給你十克,你愛送誰送誰吧。”
“謝了啊老同學。”
“不客氣。”
“MU~~NA!”
電話那頭就聽到“吧唧”親了一口。
張燁樂了,掛了電話。
結果下一秒鐘又響了。
這回是閆天飛打來的,“小張啊,幹什麼呢?休息了嗎?”
聞言,張燁便道:“還沒休息,閆總,我給您十克大紅袍,茶葉明天我拿小包裝包好了給你拿單位去。”
閆天飛一愕,“你怎麼知道我準備管你要茶葉啊?”
張燁失笑道:“我剛才已經接了好幾個電話了,都是問茶葉的。”
“嗨,我剛才還猶豫了一個多小時呢。”閆天飛笑道:“早知道我就早打了。”
張燁道:“您就是不說,我明天也準備給您拿呢。”
閆天飛立即道:“好,謝謝了,我也嚐嚐皇帝喝的茶是個什麼滋味,對了,我這裡有一幅當代書法大師的畫,我已經收藏好幾年了,回頭我給你拿來,不能白要你的茶葉。”
“不用啦閆總。”
“那不行,就這樣。”
接下來又是幾個親戚朋友聯絡到了他。
張燁也沒二話,只要問到他的,他都答應送了,只不過肯定都沒給多少,也就五克十克的。這些對於別人來講自然珍貴萬分,千金都買不來,因為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不過對張燁來講就不算什麼了,這廝當初回京城的時候,可是從武夷山那邊扛了一大麻袋的大紅袍回來的啊,是人家無名寺廟存了好多年的存貨,幾十克一百克的茶葉對他而言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摳出一點邊角料都比這個多,家裡之前隨便分出來扔在茶几底下的那一小盒,都有三四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