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我看艾伯伯再活上二十年不成問題,你的醫術就只能夠讓他再活二十天,他為何要找你治?”
趙探的話出口之後不久,一道聲音陡然在人群之中炸開。
隨即眾人左看右看,最終大家的目光都聚積到了張亮的身上。
“小子,你是什麼人? ”
趙探眼中帶著一抹寒光,他最討厭的就是他與別人對話的時候被其他的人打斷。
“我是什麼人?我也是一個醫生,不過卻並不是那種只能夠讓艾伯伯再活二十天還要大言不慚的想要五幕針的庸醫。”
張亮淡淡開口回道,眼神之中對趙探充滿了鄙夷。
如此秉性,不配為醫。
“你說誰是庸醫,有種再說一次?”趙探臉中的寒光更濃了。
“庸醫始終是庸醫,無論說多少次,始終改變不了他是庸醫這個結果。”
張亮開口道:“要治好艾伯伯的病不難,你卻是隻能夠讓他再活二十天,你說你不是庸醫 是什麼?”
“治好他的病不難?好大的口氣,小子,你要是能夠把艾迪的病給治好,今天老夫跪在你的面前叫你一聲師父;要是你治不好他的病,老夫今天要你跪在我面前磕頭道歉,你敢接招嗎?”
趙探是真的被張亮給氣到了,自己可是針王,竟然被一個後生晚輩這樣擠兌,他今天非得教訓教訓張亮,教教張亮該如何做人不可。
“不敢接招。”
張亮搖頭。
“哈哈,小子,你既然不敢接招,還敢說老夫是一個庸醫,誰給你的勇氣啊?”趙探被張亮的話逗樂了,不由得大笑出聲,不過聲音之中卻是濃濃的諷刺。
“我不敢接招,不是因為我怕了你,而是因為你這樣的人,我不想收為徒弟,我看不如這樣吧,你既然想要打賭,我們來個公平的賭約,我要把艾伯伯的病給治好了,你跪下給我和大家磕頭道歉,如果我沒有把艾伯伯的病給治好,我跪下給你磕頭道歉 ,怎麼樣?”
片刻後,張亮開口說道。
趙探聞言,嘴巴 鼻孔幾乎都被氣歪了,他堂堂的針王,竟然連拜張亮為師的資格都沒有,張亮不願意收他。
簡直豈有此理。
“小子,我和你賭了,不過我們要約定時間,你要多長時間把艾迪的病給治好?我總不能夠給你一輩子時間吧?”
趙探覺得張亮是在和自己玩文字遊戲。
只要張亮在一直治療艾迪,那麼就可以說還沒有把艾迪給治好,這自然不是他能夠接受的事情。
他今天必須要張亮付出足夠的代價,這樣才能夠維護他的尊嚴。
“一輩子太長,我在朝夕間就能夠讓艾伯伯的身體恢復百分之八十,到時候別說是我,就算是一個普通的醫生給艾伯伯開藥調理,艾伯伯都能夠活到十年以上。”張亮淡然出聲。
趙探接話說道:“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艾迪的身體恢復。”
對於艾迪的身體,他還是非常的瞭解的,對方的身體已經是病入膏肓了,想要治好,根本就沒有可能性。
他身為針王,也不知道治療了多少的病人,所以對於艾迪的病非常清楚,這樣的病,沒有人能夠迴天。
今天,他非得打張亮的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