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利用煞魅的力量讓他們元起大傷。
不過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之前戴口罩的那個男人不在這個裡面。
眼看著口罩男的同夥被煞魅弄得七七八八,意外出現了。
口罩男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趁著我拔木樁的時候從我背後刺下來。
要不是我腳下有一灘水漬,我從水漬裡面看到了明晃晃的匕首,這一刀下來,我怕是要交代在這裡。
我匆匆往旁邊一閃,銀亮的刀子在我胳膊上擦了下,筆直的插進了水泥地裡。
好傢伙,這是動了真格的要置我於死地了。
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這些人不害怕殺人,之所以採取那樣的方式折磨李伯,怕還是有其他原因。
不過眼下我也沒時間考慮那麼多,摸出青銅骨刀,趁著他拔刀的一剎那,在他的大腿上面紮了一刀。
我還不想殺人,這一刀刺中了穴位,半個月之內他是沒有辦法走路了。
刺完之後我不敢耽擱,幾個箭步衝向男洗手間。
一進去我看到廁所的符籙已經變成了黑色,更加不敢耽誤,開啟門,拉著姜菲就往外跑。
外面一共有兩輛車子,一輛是剛剛停在路邊房煞魅的,還有一輛停在另外一個方向。
上車以後我不敢停留,一腳油門將車子開足了馬力往外跑。
這裡的路我很熟系,在酒吧後面的巷子裡有一條小路很隱蔽,平常沒有人走,但是過一輛車不成問題。
“你的手受傷了?”姜菲盯著我的胳膊看。
現在胳膊上的口氣微微翹起,裡面的血沿著我的襯衣流到身上,染紅了一大片。
“沒事,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出租屋暫時不能回去,我帶你去開個房,明天早上從長計議。”我咬咬牙,疼的胳膊發顫。
“開房?”姜菲的臉刷的一下變紅,透過後視鏡偷偷的打量我。
我裝作沒有看到,目不斜視,很快就將她帶到一個偏僻的賓館前。
拉開車門,我的胳膊已經不能動彈,流出來的血變成了黑色。
這傢伙,刀傷還有毒,看來這回是鐵了心的想要我死。
姜菲知道是我救了她,對我很客氣,扶著我的胳膊,開了一間房。
這是一件大床房,一進門就能看到窗子外面的夜景,房間裡面有個透明的玻璃浴室,還有電腦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