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什麼？”
木森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膝上攤著一本書，看著坐在對面也不說話，什麼也不幹，就直勾勾瞅著他的陸世襄，右邊眉毛一下一下跳得歡快。
十多天了，兩人各忙各的，木森除了不出門，看書鍛鍊一樣也沒落下，就是沒跟陸世襄說過一句話。
今天這男人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從軍部請了假，整整一天，木森去哪兒他跟到哪兒，也不說話，就盯著。
廚房做飯盯著，鍛鍊盯著，看書盯著，洗衣服盯著，木森上廁所他就守在外面，出來繼續盯著。
木森：……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養過一隻這麼蠢的寵物熊？呸，什麼寵物熊，這貨簡直就是個狗熊，一到他身上，陸世襄的腦子就跟不知道被什麼玩意兒啃了一樣，情商倒退30年，比康康還不如。
木森說完這句話，就看到對面的男人，默默地移開了眼神。
木森簡直要被氣笑了，走到陸世襄身邊，伸手一把把他的耳朵拎了起來。
“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陸世襄嚥了口口水，餘光在木森白皙略尖的下巴上和微微凸起的喉結上打著轉兒，“想幹你”三個字在嘴裡滾了一圈，又咽了下去。
“你在跟我說話？”
木森：……
木森簡直氣得想一巴掌糊在男人臉上。
“我跟傻逼說話。”木森放開陸世襄的耳朵，氣哼哼往屋裡走，絲毫沒察覺現在的他和自己口中的傻逼也沒什麼區別。
愛情與智商不可得兼。
“我錯了。”陸世襄噌一下站起來，攥住木森的手腕，直截了當地道歉。
木森：……
“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不關著你了。”
“我要去見小婉和康康。”
陸世襄臉沉下來。